了,这里太脏,不是您来的地方。”
“你是何人?我在自己家里想去哪儿难道还要先经过你同意吗?”叶晴鄙夷地说道。
“大小姐说的是,奴才不是这个意思。”男人讪笑着说。
“我刚才的问题你好像还没有回答我。”叶晴冷冷地说。
“奴才是林家的总管,奴才叫林秉。”男人谄媚地笑着。
“哦,原来是林总管。”叶晴不屑于看他,目光落在受刑的女子身上,冷冷地问道,“她犯了什么罪,你要这么打她?”
“这……”林秉犹豫着,眼睛贼溜溜地乱转,随即说道,“这小蹄子干活躲懒,叫她洗衣服,回回都洗不完,我这是教导教导她,让她学点规矩。”
“哦?林总管好威风!你这种往死里打人的教导法,难道也是林家的规矩?”叶晴冷冷地说。
林秉听着叶晴呵斥,不敢回话,低着头一言不发。
叶晴呵退女子身边的两个大汉,走到女子身边,这时候叶晴才看清这女子的模样——这女子大约只有十几岁,稚嫩的小脸此刻苍白如纸,女子额上沁出豆大的汗珠,却死死咬着嘴唇,硬是不吭一声。
“你能站起来吗?”见女子点了点头,叶晴轻轻把女子搀扶起来,把女子的胳膊环在自己肩上。
见此情景,林秉急忙劝道:“她是下贱奴才,大小姐快别沾她。”
“奴才也是人!我不能见死不救。你快给我找一个担架来。”叶晴扶着女子,对林秉吩咐道。
“是!”林秉赶忙要去准备,忽然想起有什么不对,那个什么‘单、嫁’是什么?
“大小姐?”林秉正要回身问叶晴。叶晴也觉出自己口误,一不小心又说了这些古代人不知道的东西,随即赶紧改口道:
“拿个床板之类的东西来,把她抬到我房里去。”叶晴吩咐道。
“这……”林秉听说要抬到林莫染房子又犹豫了,愣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好。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叶晴急了,冲林秉嚷道。
林秉吓了一跳,怕得罪了这位老爷心尖上的人,赶忙小跑着吩咐几个小侍从拿来了床板。
叶晴轻轻扶着女子趴在床板上,对几个侍从吩咐道:“你们四个把她抬到我房里,轻一点,摔了她,我饶不了你!”
侍从听了赶忙小心翼翼地抬起床板,把女子送到林莫染房门口。
“奴才不敢进您的闺房,您看……”几个侍从抬着床板站在门口,小心翼翼地说。
“好了,放在这里吧。”叶晴说着,轻轻把女子从床板上搀扶起来,扶着她慢慢走近自己的卧房。
青梅正在屋里急的转圈,见叶晴回来赶忙上前,一边帮忙扶着那女子,一边说道:“大小姐可回来,急死奴婢了。奴婢去厨房拿午膳回来,见大小姐不在房里,担心大小姐出什么事,这下大小姐平安无事,奴婢可放心了。”
叶晴见这小侍女当真急的满头汗,心里也有些感动,她想对青梅说‘谢谢你,这么惦记我’,转念一想,这古代主仆毛病太多,还是小心说话为好,于是叶晴微笑着说:“我出去逛了逛,没成想遇见了她,就把她带回来了。”
“这是……”青梅打量这女子穿着平常布衣,心下纳闷问道。
“我也不知道她是谁。”叶晴笑道。
“来,把她先扶到我床上吧。”叶晴说着,搀着女子就往床边走。
“大小姐……”青梅小声嘀咕着,这真的好吗?看这女子打扮,应该是个干粗活的奴婢,怎能躺在大家闺秀的床上?但转念想到最近大小姐精神实在恍惚,说话、做事都不合常理,可能是病还没好的缘故,还是不要刺激大小姐的好。想到这,青梅便和叶晴一起扶着那女子躺在了床上。
“青梅,去叫个大夫来。”叶晴吩咐道。
“是。”青梅答应着,转身去叫大夫,走出门,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反身把叶晴的房门轻轻掩上,这才放心的离开。大小姐床上睡了个奴才,这叫别人看见了可怎么好,青梅心里嘀咕着。
那女子受了刑,在路上便昏了过去,直到大夫来了,女子才缓缓睁开眼。
“大夫,您看看她怎么样了?”叶晴焦急的问道。
大夫给女子诊了脉,开了方子,缓缓说道:“这位姑娘受了很重的外伤,伤及了筋骨,好在没有危及脏腑,吃七付汤药,再外用一些药物,修养半个月便可痊愈。”
叶晴听了连连谢过大夫,并吩咐青梅送大夫出门。
那女子始终一言不发,瘦骨嶙峋的小脸上一双大眼显得格外昏暗无神,女子虚弱地动了动嘴唇,轻声说道:“奴婢……奴婢……”
“你想说什么?想喝水吗?”叶晴转身要去拿水杯,那女子伸出干瘦的手,无力地试图抬起来。
“奴婢,不配。”女子攒了一大口气,费力地吐出这几个字。
“又是这个,这些天我实在是听够了这些话了。”叶晴愤愤地说。随即又放缓了语气,安慰女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