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住,请命,已经势不可挡。我们也知道,此去必然要担负重大的责任,可是荆城眼看告破,晋城百姓马上就要惨遭屠戮。我们这些读圣贤书的,不可能两耳不闻窗外事,眼睁睁看着近在咫尺的百姓遭难。”
学子们情之切切,让琅玕莫名心中一怜。想了想,终是说道:“你们去请命,也只不过是尽你们的心,荆城还是危在旦夕,这样岂非徒劳无益。“
琅玕目光如炬,直直盯向众学子们,”这样吧,你们敢不敢和我赌上一局?三日之内,你们回书院,安分守己的待着,我定有法子为晋城解围。若是三日后,荆城之危犹在,到时我自离开西麓,你们就算捧着金匾上京,我也绝不再干涉。”
正如琅玕所言,捧扁请命这一步,只不过是尽心,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学子们心中也掂量过,就算迫使朝廷出兵,大军也绝不是三日就能抵达的,还是远水难解近渴。
这青袍先生,身形如竹;心思机辩,条理分明,隐隐透出一股鸿儒之风,此时他言之凿凿,肯定的语气绝非儿戏。一时间,学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议论良久后,终是刚刚为首的学子又站出来道:“好,先生新任,您的话学生们信了。若三日后果真能救下荆城百姓,学生们愿意从此鞍前马后,为先生是从。”
琅玕点点头,算是赌约即成。学子们也不多言,自捧了牌匾转回书院。
见他们走远,琅玕刻意的支持已经到了极限,忽然眼前一黑,摇摇倒了下去。弑龙赶紧一把扶住她,见她已然失去意识,弑龙、厉姨具是惊叫出声。
她们并没有发现,就在琅玕舌辩群学子的时候,早有另一对人马也停了下,不动声色,将刚刚发生一切,全部看了去。此时见她俩手忙脚乱,另一马车的门终于缓缓打开,一辆轮椅被推了出来。
轮椅上坐着一位二十出头的锦衣公子,蛾眉星目,面如冠玉,这样一份样貌便是放在女子身上,也堪称标致,只可惜一双腿却是残疾,只由身后几位彪汉推扶着向琅玕她们走近。
“先生身体有恙,此地寻西麓的大夫尚远。小可不才,习过些许医术,不如让我先为先生看看吧。”轮椅上的男子向着她俩谦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