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椅子上，神色飘渺，像是想起了格外遥远的回忆，她微微偏了偏头，看着顾语榭，有些痛苦思怀还有一些安慰，最终全然消失不见。

“你想要成为我的军师？”祁书南站起身来，这样问道。微微背过了身去。她跟刚刚单刀直入的锐利有些不同，那时她还是一个意气风发满腔热血的少年将军，这个时候她的表现却更像一个征战沙场看遍繁华只余淡然的老将。

她现在这种变化让顾语榭无奈地揉了揉额头，看来要改变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