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文新勾了勾唇,冷笑了起来,这刘氏还真的是一点都没变,一样的能说会道会转移视线。
“就是!大姐你怎么可以这么污蔑我!”安静立刻挺直了腰板,现在那群人都向着他们,任文新和安心这两个不得好死的贱人,看他们还能怎么办?安心不停地哭,说着没有说谎。但根本没有人相信她,刘氏母女得意地笑了起来。任文新理了理衣服,慢慢悠悠道:
“既然静表姐你没有说谎,那方才为什么要将耳坠子摘下来呢?现在双方各执一词,请表姐把耳坠子拿出来,我们做个评判吧。”
安静立刻往刘氏身后一缩,嘴上还不肯饶人:“我为什么要给你?我没做错!”看热闹的那群人又轰地一声闹了开来,不做贼心虚何至于将耳坠子摘下,现在又不肯交出来。这里面肯定有猫腻!众人对着刘氏母女指指点点,说的虽然小声,但还是有些词漏了出来,什么“不要脸”之类的将刘氏母女骂了个狗血喷头!刘氏是又气又恨,她拉着安静上了马车。车帘一放下,她就追着安静问道:
“你真的拿了安心那个木头的耳坠子?”安静正是羞得不知道如好是好的时候,听闻将怒气都撒到了刘氏的身上,
“你刚才怎么不想想办法啊,估计不要多久外面的那些人就都会知道我为了一个耳坠子抢自家姐妹的东西了,我的脸都丢尽了!”
刘氏也在气头上,听了这话,她更是气的脸色发青,“你还怪到我头上了,谁让你自己眼皮浅,要拿那个木头的东西。这是什么好东西吗?需要你去抢?”安静委屈地哭了出来,她一边抹泪,一边道:
“我怎么知道会被任文新那个小贱人发现啊?还有安心那个木头,今天不知道抽了什么疯,以前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的,今天居然帮着任文新!外面那些人都知道了,现在我可怎么办?”
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方才也不过是在气头上,见到安静哭了,刘氏就心软了。她轻拍着安静的背安慰她,
“就让她先占点便宜,等一会儿到了你外公家,还不是我们说了算?我已经和你外公外婆打好招呼了,一切尽在我们的掌握中!到时候,母亲就为你出气!”
安静听罢,止住了哭泣,她将眼泪擦干,和刘氏对视一眼,阴测测地笑了起来。刘氏替安静将眼泪擦干了,还不忘继续叮嘱她:
“那耳坠子你等会儿就处理掉,免得以后被人拿出来说事!”现在一提到那个耳坠子安静就一肚子的火,一个不起眼的猫眼石而已,居然让她丢了这么大的脸。任文新这个小贱人就算了,连安心那个闷葫芦现在都敢和她对着干了,日后她定要她们好看!安静将那耳坠子拿出来,气的往地下一摔。
“今日的仇,我是一定会报的!”刘氏看了眼那耳坠子,皱起了眉。她将耳坠子捡了起来,拿在手中细看。安静见到了,不耐烦地低吼:
“母亲,你还要这劳什子东西干什么?扔了!”刘氏看了半晌,脸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任文新这小贱人居然敢耍我们!今日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安静一听这话,就知道事有蹊跷,她凑到刘氏面前问道:
“母亲,怎么了?”刘氏将那耳坠子塞给了安静,咬着牙恨恨道:
“这上面根本没什么名字,她根本就是在诳我们!”安静急忙忙拿过来看,果然如刘氏所说的一样,上面一片光滑,哪里来的安心的名字?安静气的怪叫了一声。
“母亲,我要杀了这个贱人!”刘氏拍着安静的手,目露凶光,
“你放心,今天母亲定叫这个野丫头吃不了兜着走!”听了这话安静是半点都高兴不起来,今天的计划要是成功了,表哥就要和那个任文新在一起了。她从小就爱慕表哥,表哥只能是她一个人的!刘氏看着安静落寞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压低了声音训道:
“为了将来的大计,你现在必须忍耐!在这后院之中,忍是咱们女人的第一法宝!”安静想了想和刘氏定下的计划,眼神坚定的郑重点了点头。现在就暂且让任文新那个野丫头得意着好了,以后有的是好果子给她吃!而此时此刻,在另一辆马车上的任文新则是心情大好,她估摸着刘氏和安静也应该发现了那耳坠子的秘密了,此刻估计正气得跳脚呢。
有一句话叫“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她正是利用这一点让安静一步步的走进了这个圈套。原本在到韩国公府之前她是不想和刘氏她们闹翻的,但安静这个人一天不弄出点事情就不舒服,那也就怪不得她了!但任文新的好心情没能维持多一会儿,就被哭哭啼啼的安心给毁了。最后,任文新实在是受不了了,干脆闭目养神起来。她就不知道了,今天的事情有什么好哭的,明明对安心来说也是获利了,可安心怎么就哭得像是被人欺负了一样呢?因为早上起得太早,任文新闭着闭着眼睛就真的开始打起盹来。正和周公下棋呢,车厢内响起了安心说话的声音。
“表妹,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把你送的东西给安静的,是她……”任文新睁开惺忪的眼,看着对面的安心,等待她的下文。安心被任文新盯着,红了脸,“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