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添依次回答。
“哦。”童意应了声,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有些局促地低下头摆弄大衣的纽扣。
已经很晚了,地面铺满了银霜,光秃秃的枝桠上昏沉沉的质感,一阵寒风吹过,睫毛上有着微微的冰凉,许赔新心里攸悠闪过一丝忧伤。有什么比以前相偎相依的两个人现在形同陌路更悲凉的呢,而且这种局面还是自己亲手造成的。
童意掀起眼皮淡淡地扫了一眼,无论何时都意气风发的男孩如今在暮色的笼罩下下浑身散发着哀凉的气息,他好像瘦了不少,眉宇间多了丝阴郁,童意细细打量后下结论。
“不要太担心了,陈伯伯吉人自有天相。”童意安慰着。想来他应该是忧心陈伯伯。
“我知道,你…最近怎么样?”知道她理解错了。
“老样子。”童意轻描淡写地概述。然后又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幸好他来了个电话。
“嗯”“啊?”“怎么会这样?”陈添断断续续地说,声音越来越低。
听内容好像不是好事,童意以为是陈父出了什么问题,心里更紧张了。
“刘伯伯的车在半路抛锚了!”陈添无力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