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吃了药,还是一身汗。就帮你擦了擦身子,换了件衣服。”他的鼻息扫过我的耳垂,浑身一颤。
我别过脸不去看他,他接着说“幽儿肤白胜雪,哥哥不舍得你穿这粗布的衣衫,要不把自己的换给你?”边说边做势脱衣。
我大惊。
掉转头,正对上他狡黠的双眸,趁机啄了一口说:“幽儿不是不理哥哥了吗?”
狂黑线。
这家伙是馨吗?
是病糊涂了,还是被暗宫整变态了啊?
我一拳挥到他脸上:“你……发春离我远点!”
馨巧妙地躲过一把揽住我,下巴轻颏在额上,哀怨道:“好多天没有抱过幽儿了,好想念幽儿的身子。小小的,软软的,香香的……幽儿怎么都不想哥哥?”
额的老天爷唉!快来个雷劈了我吧!
这家伙越说越色,我的心脏啊,抽搐到心肌梗塞……
馨抱着我,我僵硬。他叹了一口气,起身拿过桌上的一碗碧粳米粥,用调羹舀起一勺,轻轻地吹,待热气散了些,才慢慢地送到我口中。
嗯,润润的,糯糯的,很是爽口。
古代的米不比现在的精细,粥熬到这份上,实属不易。他喂我喝了两口,又夹起一块春卷儿,送过来。我抢过瓷碗,迅速跳下床,自己吃。
馨颇为不舍地瞅着我,黑宝石似的瞳仁泛着水光,乌溜溜的象街角的小狗。
我的胃抽搐,实在消化不良阿……
自来到这个世界,就顶着个“小倌”的头衔。从爬床的男妓到侍寝的男宠,本质没有丝毫变化。早就对于断袖这种由于基因问题,准确来说是碱基对的问题而造成的性取向不同见怪不怪了。
对着寻幽可以调笑,对着残疏可以挖苦。可对着馨……却怪怪的,说不出什么感觉。
上上策:转移话题。
我一本正经道:“馨美人,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得的什么病为什么查不出来?”
他一挑眉,一抹黛眉瞬间凌厉如剑,可怜兮兮的样子转瞬消失。幽深的瞳孔中似结冰凌,高威压立时笼罩四野,声音却依然温柔:“幽儿叫我什么?”
我一个哆嗦。
受不了哇受不了,这变脸的速度,腿肚子都抽痉了……
“呃?那个……馨……哥……”
呕吐。
璧落的小嗓子又软又甜,这一声喊出来,高糖量,甜到腻死人。
馨这家伙偏偏好这一口,立马笑的跟朵喇叭花似的。又是捏被角,又是整枕头。殷勤的把我安置在一堆棉花垛中间,才柔声说道:“幽儿问什么事?”
狂汗……
估计现在我说要天上的太阳,他也会想法子和我射下来……馨虽然和几天前没什么大变化,身上也没有什么伤痕。我就是直觉地感到他哪里不一样,急切寻问:“馨……你到底怎么了?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暗宫那群混蛋究竟对你做了什么?有没有虐待你?”
馨不语,微微蹙眉。
我追问,他见躲不过。才小心翼翼的捧过我的脸,细细的描摹我的眉眼、嘴唇,晶莹的手指微微颤动。半晌喃喃:“对不起,让幽儿担心了。”
声音苦涩而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