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残堂主。”
他戏虐:“你不乖。”
我叹了口气,妥协:“好吧……小弟。”
他咬牙:“璧落你今晚死定了。”
我说:“主子,帮个忙。”
孔雀从我进来就开始淫笑,听到我叫他笑得越发轻狂:“呵呵,小落儿,还是你相公我好吧!”
下一秒,我落到他腿上,整个人窝在他怀里,立即僵直。
残疏又要发作,孔雀一个抬手:“正事要紧。你的属下,你来。”
残疏怏怏背过身,看着地上的四个人:“你们的试炼期结束,可以选择分堂。选吧。”
我小声地问:“什么试炼期?分什么堂?”
孔雀更加小声地回答:“试炼期就是……”
越说声音越小,蚊子哼哼似的,我一句也没有听清。
我凑近了一点说:“什么?”
“啪”的一声,孔雀亲在我脸颊上,我怒瞪他,他却一脸贼笑,像极了食堂里偷吃咸鱼的猫。我的脸刷得红了。想跳下来,却被抱的更紧。
NND!该弄明白的没明白,便宜倒是被占去不少!
残疏没有回过头看我们,但听语气知道他在生闷气:“行了行了,你们都起来。一会儿遥岑、沉酣、徵羽来了,你们再决定也不迟。”
筳秋赶忙答道:“堂主,我们是堂主教出来的,自然誓死跟随。”
其余人接连附和。
“场面上的话说说就成,本座这里不缺人,还是想好再说吧。”残疏又不耐烦的挥挥手,跟赶苍蝇似的。
……这小孩儿年龄不大,脾气倒不小。
我实在是受不住孔雀的纠缠,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你们这里整天非法集会,到底搞得是个什么教?”
这个问题确实是我一直想问的,也许是不太注意措辞,但也不用所有人都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吧。甚至一向超然淡定的残烟都把眼睛睁圆了一圈。
“小落落,你确定你不是在说梦话?”残疏先反映过来,又一拍脑袋说:“对!忘前尘的解药还需要些时日。”
其实,解了也不知道。我在心里加一句。
孔雀比较镇定,慢慢的给我解释说:“暗宫知道吗?”
我点头。
唯一一次去酒楼,道听途说得来的小道消息终于有机会显摆一下:“恩,听说是江湖第一大邪教,作恶多端,杀人如麻。”
地下的四个人整齐划一的迅速俯身低头。
残疏的脸黑了黑,还故作镇定地喝茶。
孔雀的表情我看不到,他耍赖把脸埋在我的怀里。
难道说错了?没关系,我还有一条…….
“恩,听说那个暗宫宫主是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和姚什么半吊子庄主抢天下第一美人还抢不过。我就纳闷了,一个老头子还要女人干什么?摆在那儿好看吗?这敢情和太监娶媳妇一个心理?”
“噗——”残疏一口茶喷出老远,孔雀开始浑身颤抖。
残烟躲得老远,地下的四个人的脸都快贴到地面了。
我奇怪,问:“说错了吗?”
孔雀肩膀一抖一抖,头没抬,有些气息不稳。
答道:“没……没错。恩,没错,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