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近我。
小残残,小疏疏?
我抖……
“那我叫你什么好呢?寻幽叫你小落儿,我叫你小落落可好?”
小落落?
我狂抖……一地鸡毛。
“小落落亲亲,我们来做吧。”他轻轻地啄了一下我的唇。
我们来做吧?
我们来做吧!!!
我大脑短路,N久没反应过来。
想当年我把妞儿的时候都没用过这么直接的语言。
至少开篇卷首语也得是:我爱你,今晚想通过你的身体触摸你的灵魂云云。
我和残疏才认识两天,竟然直接是:我们来做吧?!
“等……等等……”我欲哭无泪,这家伙竟然用暴力点我穴道。
我不要,这是强奸!
我试图因势利导:“残大堂主,您不会做强上这种没品的事情吧。”
他笑得邪佞:“非常时期,非常手段。”
边说边解我的衣服,刚刚和他撕斗的时候的伤痕露了出来。
这小家伙竟然心虚了,喃喃:“对不起……”
这声道歉我接受,可是我不接受他舔我的伤口!!
温润的唇,灵巧的舌,火辣辣的伤口带着甜腻血腥的味道……
我满脸通红。
“你TM放开我!”我怒吼。
难得这次上帝听见了。
残烟出现在门外,冷冷的看着我们:“璧落,冰盈找你。残疏,他下命令了。”
十二个字解救了我。
残疏听到后愣了两秒,怏怏放开我,出门,又不甘心地折回来偷吻了我两下。
那身法那速度……哎……
得手之后餍足地淫笑,道:“小落落,听说你明天挂牌?嘿嘿,你晚上就乖乖洗干净,躺在床上等着我吧。”
他不提醒,我还忘记今天晚上的魁选。
果然,冰盈找我也是这件事。
她说参赛的人都把才艺报上来了,就差我一个。
才艺?
我看着其他人的名帖。剑舞N个,玉箫N个,还有琴,有歌,绘画什么的。
我奇道,“为什么这么多人舞剑、吹箫?”
冰盈的副手,一个大老鸨不屑的瞧了我一眼,眼睛里写着“你是白痴”。
不答。
倒是冰盈好心肠,解释说:“主子喜舞剑,残堂主喜吹箫。”
哦,原来是一堆傻叉赶着去班门弄斧。
我不做这种没品的事情。
取砚台舀水、磨墨,好一阵子磨了半砚海墨汁。提笔,姿势优雅。下笔,如有神助。
哈哈!咱少爷练过的,当年可是全国得过奖的。略略濡墨,援笔疾书一气呵成!
一个大大的颜体字——
“无”!
……
狂汗。
狂黑线。
确实什么都不会…….
众默。
无视冰盈的惊讶和大老鸨的鄙夷,我昂首挺胸的走出水榭。
径直来到东楼的卧房去找若衡,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我得一点一点捋顺清楚。首当其冲的一点是残疏这个堂主为什么在醉欢楼有这么高的地位,醉欢楼究竟属于什么门派?
还有一点八卦的疑问,残疏说的那个人是谁?怎么死的?
若衡是个好孩子,一向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所以当我面对空空如野的房间,意外了好一阵儿。
更意外的是,东楼几乎没有人在。平时爱找我岔的人全部不见了踪迹。
今天晚上不是魁选吗?
这帮“女人”不应该加紧准备才对吗?
可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