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只能傻吧拉基的晒在阳光下,我的美肤啊!晒黑了怎么办?我可没涂防晒霜。我真有种想转头就走的冲动,可我如果走了不就证明我的证件是假的了吗?我一遍又一遍的拨打她的电话,直到我听到“您拨叫的电话已关机。”完蛋了,我知道这丫昨晚手机又没充电,肯定唯一的余电也被我打没了。这下彻底进不去了。就在我遍临绝望的时候,感觉有人从我身后走来,我用手遮挡着刺眼的阳光转身看去,是两个黑衣保镖和一个清瘦的男孩。
“不认识,不认识,不认识完全不认识”,我的心情在这样炎热的天气下变得更加焦躁,如果在有五分钟兰英没有回复,那对不起咱就古德拜啦。三人很快就走到安检区,这打扮不用说肯定是够级别艺人的保镖,在这个现场我认识的只有兰英。但似乎,好像,大概,我内心的一种感应其中一个不太状的男子应该是昨晚接我人。可是人家怎么会记得我,况且我昨晚穿的那么优雅,今天穿的那么休闲,完全是两个人,我唯一的救命稻草就这样折断了。
这三个人脸上就像刻着证件一样都没有出示就自由进入,看着他们的背影,我甚至感觉到外国人与狗不得入内似的。这是狗眼看人低的地方,这叫工作认真吗?这叫势力,一群势利小人。我心里不停的把每一个人都骂了七八遍。其中一个黑衣男子用韩语和白衣男子不知道说了什么。那穿白体恤的男子把我从头看到脚,脸上写满瞧不起的情绪。
“喂,你可以,你可以进去啦!”
我吃惊加诧异,“叫我吗?”
那男子不屑的拨动他的食指示意让我进去。我用力的从他手中夺过工作证,热情的送给他一个超级大白眼。
我心情落魄的走在三名男子身后,不停的用手摸着脸上的汗水。我心想“我慕晓奇何时如此狼狈过,今天真是出门不顺,完全没看黄历竟落得如此狼狈,该死的金恩,他就是我的冤家,从碰到他就没遇到好事。”我把所有遭遇与不幸都归在该死的金恩名下,我回家一定画圈圈诅咒死他。
我加急脚步追上三人的步伐,我满脸堆笑的看着刚刚与白衣门卫交涉的那个壮汉,他也对我憨厚一笑。语言不通实在难以沟通,他为什么帮我入场呢?就我这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急脾气,不知道谜底心里会很难受的。我又朝另一位瘦瘦的男孩“呵呵”傻笑。都不用照镜子,我已经猜到自己当时的囧态了。
“美女姐姐,我们昨天见过面。我是正一哥的中文助理。”那男孩一遍说话一遍露出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
“哦!哦!哦!”我拍着自己的脑袋,这时才想起来,原来是昨天送汉堡的那个男孩,也怪我昨天光顾着看汉堡了,完全没用睁眼瞧这小孩,看到这笑容才回想起来。你瞧瞧人家正一的团队,每一个人都那么面带笑容,连这185的壮汉都能笑的那么温柔,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那你怎么称呼!”我问。
“言光情,大家都叫我小言。”男孩说话很直爽,言语中略带东北口音,肯定是东北人,至于是哪里的,我没那么三八所以没问。我偷偷的指了指前面的壮汉保镖,意思是想问问他的名字。
小言真是聪明孩子,完全明白我的意思。他呵呵一笑说:“壮一些的那个我们叫他大胖,那个不太壮的我们叫他大个!”
我笑着点头,踮了几脚步追上不壮的保镖,用韩语说:“大个哥哥,谢谢!”这是我会说的为数不多的韩语中的一句。
大个转头看着我有点惊讶,但更惊讶的却是我,他竟用非常标准的中文回答我:“不用客气。”
我的确惊着了,我兴奋的说:“你会中文啊?”
大个一脸严肃声音却很温柔,看来家教不错。他说:“不多!一点点。”
跟着大个的脚步,我终于走进了这个比取经还难的演唱会后台。我凭借记忆摸索着找到昨天的化妆间,刚推开门就听到兰英指着一群人急躁的吼着鸟语,“@@@……@@@……@@@”看丫德性,我真想也对着她吼“国语”,可是想想人家毕竟在工作,正经事第一,我的小事先忍了。
以我对兰英的了解,她这样激情反应肯定是被什么事气到了。我只能安静的站在一边安静的等待。
“英子姐,金恩哥来了,要求马上彩排。”一个女孩推门进来,站在兰英身边,皱着眉头。
站在我身边的两个人,听到女孩的话后马上轻声自顾自地讨论着,言语中充满对金恩的厌恶和反感。
“让他等……”兰英眉头紧锁,一脸严肃的回女孩的话。
“我……我……我可不敢说,要不您去沟通一下吧。”女孩结结巴巴胆战心惊的说。
“什么事都要我亲自出马吗?要你们干嘛吃的?该来的时候不来,该彩的时候不彩,来了就要彩排,现在所有人都要为他服务吗?告诉他还有半小时就要新闻发布会了,让他采访结束在彩排。”兰英转过身,红着脸手叉腰气势汹汹的朝女孩喊。
女孩无助又郁闷的看着兰英。“算了,我自己去吧。”兰英最后还是妥协可见金恩是一个多么难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