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好似病的不轻,就好心给了点建议,然后就他请我喝了杯茶,事情过得也挺久的了,不过,因为跟他一起的那人我之前是认识的,虽然也不知道名字,不过喝过两回酒,所以也没什么交情,”杨东阳道,说完看了看安十一的脸色,后又补了一句:“就只是这么回事!”
“公子所说的那人,是不是这画上的另一人?”十八问。
“对啊对啊,就是他。”杨东阳忙道。
“虽然还不是很清楚,但是,这另一人,很可能是黑水江贼窝的其中一个头目。”十八道,他本就蹲在凌光和面前,此刻便紧盯着他,见他刹那脸色苍白如纸。整个身子直打哆嗦。
“你说什么?”容止青怒道,“黑水江贼匪头目?”
十八见容止青问话,马上站起了身,朝容止青行礼:“回容主子,属下拿着杨公子所作画像先去了戏园子里询问,大多数人虽对知府公子有印象却并不熟识,但是对另一个却是非常之热络的。他们都叫他,阮爷。”
“是阮玉梅,”安十一道,“没想到他居然长得这副模样。”传说阮玉梅已近四十,分明是个中年武夫,怎地看画像却是个儒雅的年轻读书人模样?
“我好奇的是,杨东阳,你是怎么认识这个‘阮爷’的?”李昶问杨东阳,他可不像十八他们,也不是安十一容止青,不会对杨东阳客气,自然也不会亲昵地喊他东阳了。
杨东阳对自己不知何是惹着李昶一事本就很无奈,安十一跟他是朋友,杨东阳想着既然是朋友的朋友便不能对人家太冷淡,奈何,人家不这么想:“我刚到这里时便认识他了。”
那天他刚到这个地方,当了玉吃了点东西暖胃,因为宿醉头疼,便一个人摸到破庙里又睡了一阵,可是睡醒了后,便看见不远处也躺了个人,那人便是安十一嘴里所说的阮什么什么的了,不过那时那人受了些伤,那时杨东阳也还没遇到老姜头,没瞧出来那伤口有问题,见人血流不止,好心地学着电视里将人家的衣裳给撕破,给人家包扎了。还借了外套给他盖了一天一夜。后来,两人便随便聊了两句。当时,杨东阳帮他换药时便有看到那人肩胛骨的地方纹了一枝白梅。后来,有两三个月的时间,两人又偶尔见过几面,那人也请了杨东阳几顿饭。所以做为回报,杨东阳便把在那人身上只看了一眼的那枝梅给一丝不差地又给纹了下来,送给了人家。至于后来,便再也没见过了。加之杨东阳对事的忘性挺大,所以,当时看到玉秋儿身的的手帕时只觉得眼熟,也没认出来。是后来又看到那丫头身上有着同样的手帕才慢慢想起来曾见过另一个人也就是知府公子曾用过那绣着白梅的丝巾。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在画完第一张肖像也就是知府公子后,便犹犹豫豫的画了第二张的原因。因为他总觉得,那个所谓的什么知府公子,跟那个人关系挺不一般,就像……就像……
杨东阳抬眼看了安十一一眼,又懊恼地挠挠头,一脸纠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