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对自己不负责任,也不被他人所看重。她要坚持到初婚之夜。不做开封的二手伪新娘。明明白白地做事,正正当当地做人。虽然在人们的印象中她已经嫁人,但是拜堂不等于成就婚姻。她自己最清楚,她那份珍藏不露的自留地,没被他人所动。完好无缺,与上帝打发她来时,没什么两样。原封未动。她抱朴归贞,坚持到最后。谁也别想捷足先登。
阴差阳错。他俩的的兴奋点存在时差,放电的时间不同,阴电与阳电不能相碰,不能迸发出爱情的火花。焦着的,感情达不到燃点,如同轮班换岗的同一岗位的工作人员。你来了,他走了。怎以也赶不到一起去。使人扫兴。美好的夜晚,付注东流。时光没在青春的记忆中没留下任何痕迹,偷偷地溜走了。当你回眸追忆时,也许是个遗憾!
年少当及时,蹉跎日就老。若不信侬语,单看霜下草。《南北朝乐府.子夜歌》
男人和女人,就是不一样。小八路易冲动,持续时间短;小翠拉来得慢去得慢,往往挥之不去。不能同步和谐。小翠拉着小八路的手,好像逮住一个赖帐户,生怕他逃走了,无处讨债。她觉得小八路好像欠她似的。具体的说,欠她什么?欠多少?怎么欠下的债?她说不明白。没有记帐,也没有欠条。只是内心里的感觉。“说也说不清楚”。是一笔“莫须有”的债务。她已下定决心,不再理小八路。那是昨天夜间的事,管不到今天白天。当初下决心时,也是留有余地的说法。没说永远不理小八路,俗话说:夫妻没有隔夜仇,那是夜间有隐情。小八路和小翠不是夫妻,夜间没有隐情。只是她喜欢他。她觉得小八路是她见过的男人中的佼佼者。不理他,理谁呢?昨天晚间说的是气话。人在气头上说的话是不算数的。事实上她是离不开他的。小八路欠债的想法也是在昨天晚间产生的。因为他让她白等了一个夜晚。有意玩弄她的感情。这回她想起来了。小八路欠她的感情债。不是真金白银,也不是真金白银所能替代的。
其实,昨天夜晚人家小八路并无异乎寻常的表现,只是自己内心世界的一点流露。不是有意在姑娘面前表白自己的感情,讨得姑娘的芳心。只是小翠自作多情的过敏反映,想入非非。自讨苦吃,忍受煎熬。
初夏的阳光温暖而不灼热。他俩手挽手迎着初升太阳的笑脸,漫步踏青在场院荒芜的草地上。昨晚的僵局还没有打破。默默无语走了很长一段路。小翠觉得闷得慌,挖空心思寻找话题:“你说鸡为啥不撒尿?”小翠看着公鸡忙不迭地搭理每个母鸡时问。小八路颇有学者风度地慢条斯理的说:“不只是鸡,鸭也同样。它们都是大小便走一个通道。”小翠抽回手来。照着小八路后背就是一巴掌,说:“你是什么老师?讲得含糊其词。通道是人走的,怎么又跑鸡身去了?”小八路推小翠一把说:“你是啥学生,竟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通道是比方。鸡身上的器官我也说不上。”小翠说:“你不是说有问题就问吗?”小八路说:“我是说我教你的有不懂的你就问。你铺天盖地的啥都问,我也不是博士,博士也不是啥都知道。”
小翠怕冷场,急忙说:“我给你说一个简单问题,看你能不能解开这个谜。”一个小演员演出后,家人要把他带走。负责人问小演员:那个要带走你的人你认识吗?回答:他是我爸爸。负责人问那个想带走小演员的人:你要带走的那个小演员是你儿子吗?回答:不是。小翠说:请你解开这个谜。小八路说:“是继父。”小翠说:“错,小演员是女生。”小八路张口结舌,有点不好意思。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没想到。有点受愚弄的感觉。他说:“我来讲个小故事,你来回答故事里的问题。一对男女青年去旅馆开房。当时管理很严,没有相关证件,不准男女同居,只好分居。男的告诉女的他住的房间是9号。旅馆的门牌号是用小木块做的,上下各钉一个钉。偏巧6号房间门牌上边的小钉掉了,只剩下下边一个钉。门牌倒挂。6变成9。息灯后女的偷偷钻进“9”号房间。没开灯就上床了。完事后女的发现找错人了,放声大哭。旅馆报案。警察把当事男人带走。训斥一顿放走了。警察警告:你再犯这样的错误,就得受处分了!你猜那人咋说的?”小翠说:“那男人一定说保证不再犯这样错误!”小八路说:“不对,那人说,后半辈子也遇不上这机会了。”
一家一次错误答案,小八路心里平衡了。他打一个哈欠。伸一伸懒腰说:“昨晚没睡好觉。”说着向后一仰,仰脸朝天地躺在草地上。小翠又想起一个笑话,刚想说。转过脸看看小八路已经睡着了。刚打开话匣子的小翠心里不太痛快,一个人干巴巴的坐在这里多没意思。我才不让他睡消停觉呢!小八路靠近小翠身边的 左手,手掌朝上。据经验,人的潜意识动作,先动用使筷子那只手。小八是左撇子,一定先动左手。小翠往小八路左手心上吐一口吐沫,又捏一捏土撒上。然后掐一个碱草叶,用碱草叶尖刺激小八路人中。一扎,小八路一动;一扎,小八路一动。真好玩。小翠一高兴,加大力度。小八路抬起左手,照着自己的嘴巴,没鼻子带脸地就是一巴掌。睁开眼睛说:“大白天的,哪来的蚊子?”小翠憋得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