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普股的债追我追到这儿来?胡某人一声做事谨慎,从来不跟官家为敌,其实这次得罪了经方算来算去也是莫名其妙。到底有什么过节,还请小兄弟当面挑明。”
年轻人收拢笑容,正色道:“我姓肇,你叫我小六子就好了。闸北区警署三级警员。署长秦韵最得力的手下,每月工资六块大洋。但是今天这局能拿下你胡老爷,我下半辈子可就吃尽穿绝了。”说罢小六子用手敲着自己那副同花顺的底牌。
“好啊,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小子的作风很像当年年轻时的胡某人,可是胡某当初是稳扎稳打步步为营才走到今天的,你小子有点愣头青,迷迷糊糊看不清道儿啊,要知道我这桌面上的三张A已经是幸运到了极限,你手中的同花顺底牌不会仍旧是一张A吧,那可就太凑巧了,我得问问赌场方面,这副牌是不是有古怪?来吧,少废话,我们开牌。”
同花顺对四张A,历史上最被人所称道的巅峰对决,大家交头接耳地讨论着小六子手中的那张底牌,小六子滑稽地扭了扭肩膀,这些日子来他一直觉得肩胛骨处有丝丝的疼痛在灼烧他的心灵,然而他很喜欢这份疼痛,能经常在他困倦和疲惫的时候能及时将他唤醒。
而这份疼痛和刺激又来了,这说明什么?关键的时刻到了。
小六子将底牌轻轻地翻出,随意地弹起,那是一张无关痛痒的六。花色和点数都与之前的K、J、Q连不上,很明显他输了。四周发出了叹息的声音,万众期待的巅峰对决并没有如期而至。
而胡富贵也笑着抽出了自己的底牌,弹出了一张K,从牌面上讲,三张A依旧大于小六子的K、J、Q,赌局就这样结束了。
小六子似乎满不在乎的样子,露出一脸灿烂的笑容,越过长长的赌桌,径直走向胜券已握的胡富贵,他高声叫着:“你出老千,抓住他,在他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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