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生的肩膀上拍了拍:“你不会这么做的对不对?你肯定不会这样做的。”
书生大笑起来,样子有些张狂,他十分享受这样被能力高于自己的人半是威胁,半是恳求的感觉。
“怎么回答呢?还是看老子心情吧,”书生哈哈大笑地钻进了押送他的警车里去。
一路上,书生的心情都非常好,路旁的树枝上,每一片树叶都如同在浴房里洗刷过千百遍一样地湛亮,天空中的每一只小鸟都如同被训练过千百遍一样,在他的车子周围齐声欢唱,书生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感觉眼前的这一副美景前世今生的什么时候好像见到过,他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变得那样重要,那样值得珍惜,仿佛什么可以预料的时刻即将到来一般,于是他想起了秦韵方才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你不会这么做的对不对?你肯定不会这样做的。”
“这个傻帽儿,他凭什么这么肯定我不会说出去呢,他有什么资格要求我不会说出去呢,我是肯定会说出去的呀,”书生这样想着,于是他的肩头便是一痛,仿佛秦韵刚才拍过他肩头的手无形无影地追踪了几公里远又稳稳地拍在了他的肩头一样,对此书生有点纳闷,他抬头四处张望着,似乎秦韵真的会长了翅膀飞着跟上来揍他一般。看押他的刑警们在闲聊,抽烟,打瞌睡,路面上,细雨刷过的柏油街道在阳光的照耀下灿烂如玉,光滑如镜。
而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警车猛地急刹,驾驶室里的警察暴跳如雷,破口大骂,被撞到的黄包车车夫满地打滚,鲜血直流,围观的群众戳戳点点,嬉笑自若。车夫的朋友们拦住警车,拉扯住警察讨要赔偿。
书生感觉到不对头,有哪里不对头呢?
几个月来,昏暗潮湿的牢房让他一直失眠,至今那敏锐如野兽般的头脑也开始迟钝起来,但野兽毕竟是野兽,肩膀上的再一次痛楚提醒了他——一群执行公务的警察什么时候这么好心,同一群普通的拉黄包车的瘪三讨价还价起来?
于是,书生开始有些惊恐,他叫嚷着“不对,要出事,长官们都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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