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之处被利器击中,书生有把握将他一股刺穿,从另一侧的肩胛处残忍地透出。
然而,“书生”所期待的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他的枪尖如同被施了魔法一样在点到秦韵腋窝之前的一寸距离出便自动打了折扣,它如同一只真正的蛇一样,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动着那本是白蜡杆制成的坚硬枪身,与此同时他看到秦韵似乎快速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将他手中的枪如同被耍蛇人玩弄的大蟒一般轻巧地缠绕在秦韵的后背。
再之后“书生”便发现自己的长枪便没有一点长度的优势了。秦韵一记“回身掌”便结结实实地拍在他的胸口,尽管“书生”已经提前撒手丢枪向后飞退,尽管他已确信自己跳出了秦韵的攻击范围,可是那一掌仍旧如影随形地跟着他,无论他怎样努力也逃不掉,于是他只能鼓起了丹田内劲硬接了这一掌。他庆幸秦韵仅仅是用掌打了他的胸口,甚至在开始的一瞬他认为秦韵没有用自己的武器击打,是故意给他留下一手。可等他中了这一掌之后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在此之前,书生作为一个成名的杀手,他曾经负过无数次伤,有枪伤,有刀伤,可是接过这一掌之后,之前所有的伤加在一起都不如这一掌来得厉害,因为他没有感觉到疼痛,更没有感觉到不痛。
因为他感觉到自己没有感觉了。他只感觉自己像只展翅翱翔的鸟一样,洞穿了戏院结实的砖瓦墙壁,砸断了剧院外晾晒衣物的树桩,飞过了散场的人群,飞过了街道,又飞向了那不知尽头的远方。
他一生也没有飞过这么远,只有在很久以前的一个梦里,他梦见过自己化成一只鸟在血染的世界里展翅翱翔,现在他终于又可以做这个许久未做的梦了。
可是“书生”依旧不甘心这样睡去。他要看看自己苦练一生的大枪如何被施了魔法成了敌人手中的玩物,可他只看了一眼就失望了,那不过是寻常拴在警棍后的一条普通的挂腕绳套,秦韵就是用它套挂在自己的枪头锋刃上,并顺势一转身使得长长的枪杆绕着秦韵的身体弄弯成月牙的。
“书生”在“睡去”前最后的一刻想到了这样一个问题:如果对战的是自己熟悉不过的上海滩第一高手大哥魏刑的话,于情于理,自己有可能会败得这样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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