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完了,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却连根毫毛都没掉,你这话说出来就算我信,法庭上谁人信你?”
湘君冷冷地瞪了一眼秦韵,拔腿就往外走,却被推门而入的小六子堵在门口,秦韵怒吼:“别以为你挂了个胡家未过门的媳妇的名号我就不敢把你咋地,老实告诉你,你的这门亲事胡老爷是不会作数的,你要不老实跟我交待的话,小心我把一切罪证都栽在你的头上。到时候什么后果你自己想得清楚。”
湘君愤怒地回身,追上前点指着秦韵的鼻子骂道:“你别以为老娘只有胡家一家挺着,你个小小的闸北区治安署署长吃了几两官饭,就敢对我颐指气使。信不信我随便打几个电话就能让人扒了你这身狗皮?”
秦韵气得二目通红,转过办公桌,看上去要与这个女人撕扯,却被机警的小六子懒腰抱住:“韵哥,韵哥,消消气。张局长托我给您带个条子来。”
秦韵被小六子拖到老板椅上,怒视湘君一阵,才缓缓地打开了信封,刚读了几行字,秦韵就由怒不可遏地重新站起身来,将纸条撕碎丢在华贵的泛着宝石蓝光的波斯地毯上。
“别以为认识几个局长、厅长就能耐我如何?我秦韵可是这一带有名的‘黑包子’,老子谁的面子都不给。”话音未落,桌前的电话便响了起来,小六子接了电话,“哼哼、哈哈、是是、对对”地应了几声便将话筒递给了湘君。
湘君接过话筒,风骚地一片腿就坐在了华贵的办公桌上,声调也立刻变得黄鹂吟唱般委婉动听,“呵呵……呵呵……总以为伤了你的心你就再也不会搭理小妹了。说来说去这个世界上还是阿哥你对我最好呢。”说罢便将话筒转交给秦韵:“找你的,秦警官,这位的官职可小的很,是连局长都不是啊。”
秦韵一脸狐疑地接过听筒,却立刻起身换了一副满脸虔诚的表情,一个劲地对着话筒说:“是,是,是。”
湘君一手捧腹,一手掩口,在办公桌上笑得花枝乱颤,却不发出一丝声音来,那一张因憋住笑而涨得嫣红的脸,那一对因按住气而不断颤抖的双峰让一旁的小六子,甚至是正在接电话的秦韵都看呆了。
秦韵默默地放下电话,默默地从桌上拾起警帽正要带在头上,却发现警帽上的青天白日国徽不知何时被人摘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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