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暴而肌肉紧绷的脸上,竟然有一个大大的酒窝承载着那一缕阳光啊,似乎天生就为承载那一缕阳光而凹陷下去的一样。
魏刑拔起腿,走向远方,他的兄弟们,那些刚刚挨了骂的人,那些曾经不信任他的人,那些对他的传说和神话的信念有些动摇的人们,如同获得国王的死刑赦免一样,欢呼雀跃着跟从在他的身后。
魏刑深知,这一刻,他们敬自己如敬天神,从此起始,这群手下将为他的神话拼死到底。从今天,他魏刑,才真正成为了这群人心目中的大哥。
“将军!”秦韵挪动着老将,挑着眼睛戏谑地看着胡公子。
“将军!”胡海山摇着头有气无力地挪动着过河卒。
湘君在一旁翻着白眼,给二人各递上了一只上好的古巴雪茄,先秦韵后胡海山的给二位点上:“人说,男人终其一生都有一个小孩子住在他们的心里,你瞧瞧,你瞧瞧,你们两个也都是上海滩鼎鼎有名的大人物,却这样死皮赖脸地摆弄着这个残局,互不认输也不和棋,这有趣吗?”
“有趣!”胡海山突然笑了。
“长将不死,怎么会有趣?”秦韵却拧紧了眉毛。
胡海山:“你看,从开局的第一步起,你就设想到了如今的残局,你杀招凛冽,只攻不守,却意在跟我拼个鱼死网破,让双方最后都无子进攻,也无力再战只能和棋,无论从智慧、棋力和手腕上你都赢我不只数筹,换句话说,像我这样的菜鸟可能给你做徒弟都不配是吧,可惜这下象棋都是有规矩的,就是无论谁说和解,只要我本人不说和解你就停不下这盘棋。或许吗,你心里会有和我老婆一样的想法——棋都下到这地步了,不就是个玩嘛,何必较真?嘿嘿,可是我偏要把这盘棋较真下去,直到你认输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