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下的脸庞一阵一阵的发白,他没什么战斗经验更别说对这种突发状况了,
"喂!女人!你醒醒!"该死,等等!这女人!竟然在笑!都什么时候了!居然唤不醒这个女人!难道真要用人工呼吸?不行!这是他的初吻!要留给陌情的!
"妈妈咪的!女人!你要是再不醒我就跑了!"了无声息,回应他的只有鸟鸣。
梦外焦急的等待梦内步步惊心。
她现在所处的位置一片漆黑,身体轻盈到不可思议,竟然就跟羽毛一样,风哪儿吹她就飞哪儿。
无法动弹得身体对她是一种限制,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微呼吸之声都让她神经紧绷,身体更是警惕。
一阵微声的窸窸窣窣让她得以惊醒,而睁眼她才知道怎么会像是羽毛了,她竟然被铁链锁住了手脚,身体悬空。
右脚下方有一只像似老鼠的东西正在啃食锁链,哪小东西耳朵长的出奇就如大耳兔一般,身形娇小玲珑小尾巴像是警报器一般扫着地上探测,
"……"双手双脚被锁住嘴里更是发不出半点声音,难得定下心来,观察着四周的情形,
黑色的河流就像是倒了许多墨水下去,乌黑得发亮,黑色的不知名花朵瓣儿旁晶莹的发光,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一两只黑色蝴蝶在花瓣儿旁留恋徘徊,空中若不是有一圈儿光晕甚至都不识的那是月亮。
这里是哪里?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些是什么东西?一个个疑问席卷着她近乎窒息的大脑,不远处走过来一对男女,男子一身青衣白衫,淡雅邪魅,女子一袭红衣薄纱妖娆肆意。远远看来这一对儿还挺郎才女貌,可靠近后就会发现男子脸上一直面无表情,眉心的红色枫叶皱的紧得不能再紧,似有些不耐烦面前的女子,待到能够清楚的看到面容这个男人不是冥王又能是谁,只是着身旁的女子恍若未闻他语气中的敷衍与不耐,仍然高高兴兴的与之交谈,尽管对方的话语少的不能再少她还是极力的圆场,为何会在这里遇到冥王?这个女人又是谁?
"冥王哥哥,再过些时日就是名酒圣宴了,你可一定要去吖,墨雪一定会等着你的"女子的脸上掩饰不住的幸福感,不时还偷偷抿着嘴偷着乐。
"不去,"冥王的脸上又多了一条不悦的痕迹,
"为何不去,这名酒圣宴可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大事儿,说不定碧落玄神一高兴能够赏赐名酒呢!哪可是上品呐!"女子越说越高兴直到后来眼冒金光。
他对此一向不屑一顾,倒不是他清高而是他要陪伴着另一个人,这个人他要守护永生永世。
"你去吧,本王没兴趣"说罢也不理那女子阴沉的脸,径直消失在原地。
"说到底你不去还不是因为那个贱女人!"发狠的脸上青筋暴起,双目恨不得能够直击发泄的人,
"冥王,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哭着来求我!"女人愤恨挥袖离去,经过之处无一幸免的草木枯萎生灵灭亡。
"……"从头听到尾她都没听懂这是个什么事儿,
‘坷~咔嚓,她不得不佩服这只老鼠的咬合力竟然能把碗大小的铁链给咬断了。
能够腾出一只脚也算是能够有些许自由的,无法发动地狱业火她只好在心底默念,这个咒语需要画符才能生效所以她腾出的脚正好能派上用场。
‘啪~嗒’双足轻松点地,她的第一反应是想看看那只老鼠,但物极必反,她……找不着了。
这黑河黑月黑蝶与她有何关系?为何会来到这里?她不得而知,她要走出这里这是她的唯一信念,
无论她怎么走走走转转她又兜回了原地,这似乎是隔离阵,隔离里外的世界,但是能够在不被注意的情况下隔离两地这实属不易,看来这里的主人是个阵法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