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的唱歌、有的弹琴。他想象着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憧憬着美好的未来。突然听到从草垛的后面跑过来一个人,还没搞明白,一双眼睛已被嫩滑滑的双手蒙住了双眼。
“你谁?”月正元喊道。
那个人不语,呼出的气息带着杨燕的温馨。
“你到底是谁?”月正元从那手的感觉已经揣测到是一个女人了,接着从后背来自对方的温热的弹力的上身,那种感觉他从杨燕那儿曾接触过,“杨燕,你真的还没走?”
“你希望我走吗?”杨燕松开了手惊诧地望着他。
“别开玩笑了。你爹在家等你回去办仪式呢。你不敢回?”
“可我想见你啊!”
“周一到周五,我们上课,不是天天见吗?”
“可我现在就想你啊!”
“可我这儿是老师,你是我的学生。”
“月正元,我是杨燕,是你的妹子。我要你这样喊我。”这甜美的声音里夹杂着求爱的诚意,让心慌意乱的月正元于心不忍。
月正元怕伤了杨燕的心,就故作兴奋地说:“你是我的妹子,这很好啊!”
“你除了我的老师以外,还应该是我的朋友。”
“好啊!”月正元想老师加朋友的关系也没有什么,就痛快地答应了。
“我要你当我一辈子的老师——一辈子的朋友——一辈子的正元哥。我希望那次吃鸡蛋噎着那样亲——我。”她很撒娇地说。
“你说,一个姑娘家被蛋花噎着了,我太紧张了,所以……”
“我愿意……我喜欢你天天紧张……”杨燕就站在月正元的前面,几乎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和呼吸。
月正元非常地惶恐,不是害怕搂在怀抱里的将是泉龙杨的女人,而是感到一个老师对待一个女学生的紧张与恐慌,他害怕她会一次次地来纠缠,只是低下头在杨燕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杨燕让开了额头,经过上次的亲吻,她已不再那么陌生了,红唇主动地送了上去,踮起脚尖正好迎合他的嘴唇。
月正元躲过了嘴唇,但手还揽住她的腰,“巡逻换岗的快来了。我们还是走吧。”
“到那边去—”杨燕走出了那两个草垛,往那边走。
那边是白天刚刚碾压好的稻草,因为没来得及上垛子,所以都摊在场上,一堆一堆的像雨后的蘑菇,躺在上面的感觉完全胜过今天的席梦思。 这稻草里,一对恋爱的刺猬正忙碌着造自己温暖的窝,扮演着草垛里的角色,它们不知道在稻草的深处,一对恋人也在创作一个幸福的爱情故事。
杨燕双手搭在月正元的肩头,把头埋在胸前,身体和声音都有些颤抖了,“正元哥,我想做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