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元的耳后,又先后让月正元卷起裤子露出一对膝盖,仔细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将裤腿再拽下去,“没有更好,没有更好,别欺负了柳姑娘。”
“我真的没有对柳莲做什么,好像是做了一个梦……”月正元又想到梦里的情景,脸又红了。
“只是梦吗?你把裤子脱了!”杨柳公命令。
“把内裤也脱了!”杨柳公继续命令。
这一次月正元不干了,脸刷地红到了耳根。记得小时候,他因为偷吃了杨府大院的一棵葱吃了,杨柳公就是扒光了月正元的衣服,用鞋底狠狠地打了月正元的屁股。现在,不是怕杨柳公再抡起鞋底打他,而是不好意思脱,尽管站在面前的是一个男人—杨府大院的老爷。
杨柳公一把拽下月正元的短裤,却没有打他,竟然用手将月正元那宝儿托起来,去拽拉翻卷尖上的皮儿。见那红皮儿像含苞的泉蕾,再用指甲轻轻去刮,然后仔细得观察。月正元自从长大成人,这宝儿那经过别人手的触摸,被杨柳公这一托一拽一刮,麻痒痒地越变越大,像大浴河里的甲鱼弹出半个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