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根棒棒九根歪,一根不歪当大官。”杨柳公很赞赏月正元那根棒棒。
“放手!你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不必他们好哪里?”月正元气得脸一阵比一阵红。
“别忙!老爷还没看完。”杨柳公拽着月正元手里的腰带……
站在窗外的泉香杨心跳加快,起初看到杨柳公看月正元的脖子看膝盖,非常地好奇。后来听到把裤子脱了,不明白为什么非脱了裤子不可。等月正元脸朝里屁股朝外,还是让她无意中看到了男人的隐藏着的部件,她差点儿呕出来。她想转身离开,可是她的两腿发软,一种少女的潜意识又迫使她不得不看。她非常地惊讶,不知道平时他的裤裆里如何放的下如此大、如此可怕的家伙。又非常地害怕。
她跑的时候太紧张,把门动了一下。
“干什么?哪有脱了审讯的。这回好了吧,像是杨燕过来了!”月正元将杨柳公推到床上,抓紧去提裤子。
“不会!她正伤心着呢。”
“不是她是谁?她一定跟着你来了!”
“是泉香杨。当初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你为何说给柳老伯?是不是你这儿有问题——”杨柳公趁月正元不备一把从他的裆里把家伙拽了出来说:“我就是看看你,该红的红,该不黑的不黑,你没有作弄,有救!哈哈!”
月正元一拳打去麻利地提好裤子。
杨柳公大笑了一阵,突然像暑天的云说变即变,刚才还满脸堆笑,转眼间脸上阴沉下来,“即使没做什么,一男一女在三圣庙里也说不清啊!”
“原来你和他们一样,糊涂!我造人陷害,还被大家不理解。”月正元对杨柳公也毫不客气地说:“杨树湾在杨柳泉镇也算最大的村庄吧。杨府大院也是几十杆枪,理应动员各村联合起来去打鬼子。”
“不是我杨某不理解你,不是不打鬼子,月老师,在大浴河百姓的眼里没有什么比尊尚三圣更重要的事了。”杨柳公讲起擎天杨和柳树王的传说:几百年前,杨府大院的长工喜欢骑马教书,爱上了柳府的一个丫鬟,但两家老爷都不答应。有一天,两青年隔河而谈,为表达忠贞的爱情,长工栽了一棵杨树,丫鬟栽了一棵柳树。杨柳两家为这件事展开了一场血战……为了制止这场格斗,一对青年欲投河而尽。两家老爷生气派人去砍他俩栽的小树,谁知越砍越长……从此杨柳两姓互不侵犯,把两棵大树敬为神树,尊男青年为‘马背先生’,并在小三圣庙里给青年造了塑像……”杨柳公咳嗽起来,激动地说:“可是你和柳莲并不适合啊!一个教师,一个学生。退一万步讲,你们不应该在庙里过夜啊!你这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啊!”
月正元也激动地说:“我就是做错了事,请您不要拿一个疯疯癜癜的要饭的说事!”
“你混账!我们杨柳两家世世代代最少出一个教书先生,世世代代都无愧于先祖圣贤。马背先生虽然有了田产,但都是为了穷孩子读书,他那敢私囊分文?朝廷授予他‘马背先生’的名号,并赏穿黄马褂,可他没有以此欺压乡里。穷孩子读书仍然不缴学费。今天,我让你尊崇马背先生,就是让你知道他的办学精神不可丢!”
“马背先生不过是一个到处募捐办学,被当时反动派政府赋予特权而为他们服务的大地主。只有那些天真透顶的人们,才会相信会有什么马背、牛背先生的义学!我听说当年马背先生为了骗取一个寡妇的十亩地,就认她做干妈,还吃过干妈女儿的豆腐……”这些寻常人不懂,当然也不必去懂。月正元不明白像杨柳公这样的人却要保护那庙里的泥像—不知道是他的哪辈祖宗!
“谁亵渎了神灵,我们不欢迎,送客!”杨柳公咳嗽得越发厉害,那张黑脸变成紫脸了。
“我看你就认了吧。何必各府上的老爷为你大动干戈?”杨叶鸣说着在月正元的身旁坐下。
“有人巴不得呢。”月正元说。
“我和望天杨都不敢对老爹这种态度,放尊重一些,快说,把你的花花肠子倒出来!”
月正元嘲笑地看了看杨叶鸣,说:“那一天河面上,一个个雪亮的身子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我的面前。我藏在芦苇荡里偷看,想象折磨着我脑袋几乎要爆炸。”
“后来呢?这里只有我们三人,说吧。”杨叶鸣还不明白月正元的意图。
月正元接着说:“从那一天起,我就计划着这群特殊的姑娘,柳莲等几个姑娘误吃了我的药,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志和身体而重操旧业。”
月正元的话让杨叶鸣觉得不对,他说的事情怎么和他做的相似,想让月正元别再乱说了。而杨柳公看看月正元说:“说吧。”
月正元又说:“我给姑娘们下药,打上泉清扬的主意。为了不暴露身份,竟然枪杀了一名鬼子间谍。这件事,泉龙杨知道了,我怕他来调查,就唆使柳莲来杨府大院提亲,我就借机把柳莲睡了……这一切被人发现了,我就在三圣庙设下一个陷阱……”
“你敢戏弄我!”杨叶鸣终于明白月正元所交代的事情原来是他的所作所为,他恼羞成怒,杨叶鸣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