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所有的活儿都赶在一块了,我们过来讨一顿饭吃。”
我爹非常激动,就喊:“梦杨啊,你带上家丁去刨红薯,柳仙客帮着运送,清扬姐帮着正元挖窖子,我去准备饭菜。”
于是,他们各做各的事情,月正元将窖选在靠南墙的西南角,他们共同去挖。先挖一个长方行的坑,深2米多,宽1米左右,长一般根据存地瓜的多少而定。四面用锨抢得平平滑滑,左右壁上再往里挖洞,作为储藏洞,是专为留种用的。最后在挖出的土壁上挖出一个个小坑,用以下脚。挖好坑,用粗树枝作橼子,上面再厚厚地盖上麦秸或者玉米杆,然后培上厚厚的土,既能承住土,又不往下漏。在坑的一头留出一块不盖,做为窖子口。
月正元将泉清扬拽上来,在出口的地方用一个大水桶,放在那里,作为模型,接着就把刨出的土堆在坑上面。然后说:“窖子出口的地方,土要潮一些,拍结实,以便窖口成型。土都堆上,窖口比周围高一些,防止进雨水,做成半圆型的顶,用锨拍光滑,瓜窖就做好了。我先回去。”
柳仙客推着一车子红薯回来了,一见老窖子还没有清理出来,问道:“为何?为何?惰之,惰之。”
月正元觉得柳仙客可笑,原来红薯窖有平窖和井窖之分。平窖多适应老柳庄等平原地带,井窖适应圣道岭、卧佛岗等丘陵地带。现在的人,尤其南方人无法想象井窖的哪个样子,在圆井的底边就是大片空地,在井底挖一个刚好容得下一个人的横向的小洞,为了尽量避免进风这个小洞越小越好,在这个小洞口往里则是越来越大。如果地势较洼一些,还要在窖子下再挖一道小沟,这样渗进的水便可存在里面,水沟上面的红薯不至于泡在水里。过些日子等主人搞走。
“泉府上之红薯,大若娃娃头。尔等亦去运,回来吾下窖也。”柳仙客站在坑上,手里抱着一个大大的红薯。
“看来这老窖子,不能再用了。”月正元不好意思地说。
“老窖清理清理,照用也。”柳仙客说。
“前几年烂过红薯,用了不是还烂吗?”月正元不想再老窖上下功夫。
“乌鸦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挖吧。当初我说挖方的,爹挣断了脖子筋。如果能用,尽量吧。”泉清扬招呼月正元到了老窖,找个大一点的筐子,用绳子栓了,让他坐在里面,放到窖里去。
等土挖满了筐子提出来,再腾了筐子或者干脆放根绳子下去将他拉出来。但月正元在少女面前爱逞能,不让泉清扬拉,自己蹬着壁上的小坑向上爬。因为是窖壁发滑,等月正元爬着爬着突然掉下去,摔个屁股蹲儿,逗得泉清扬在上面笑个不停。
“好了,土又快满了,下来运土。”月正元看看脚下的积土越来越重,就直起身子喘着气喊。
“稍等,我下去!”泉清扬拽着绳子滑了下来。由于脚下浮土太多,自己没站稳,身子一趔趄,朝着月正元的怀里栽来。月正元没注意,只觉得一个温软的躯体扑到自己的怀里。他由于要站稳维持身体的平衡,不由与她相撞,急忙喊:“上面那么多人,谁让你下来的,空间小。”
“放心啊!挖吧。”泉清扬说着蹲下身子去挖土。挖窖是脏活,累活,不一会儿她额头上出了汗,干脆将棉袄脱了,只穿了一件毛衣,干活麻利多了。
老窖的清理,当天下午就竣工了,他们没有想到,在整个的工程中他们只开了个头,中间挖的时候在下边洞口挖出了个形,结尾的时候稍稍修理了一下,两个人就在窖子里紧紧拥抱在一起了。
上面的人等土筐上来,等了好长时间不见绳子晃动,以为窖下出事了,跑去喊柳仙客过来。柳仙客正推着车子,听了一惊,车子歪了,一车子红薯摔在路上。他顾不得跑来,晃了晃绳子,里面做出反应,一会儿一筐土上来了。柳仙客抿着嘴笑,泉清扬和月正元竟然在窖里好上了,能不高兴吗。柳仙客估计他们好够了,喊:“你们上来,往下放,破一点皮儿的一定捡出去。我下去存。”
“你说,正元哥亲自挖得窖子为何也不行啊?”泉梦杨讲过故事用胳膊肘捣了捣柳仙客。
“还不是因为你!”柳仙客接着泉梦杨的故事讲:
后来,泉清扬和月正元被望天杨喊去练武了。泉梦杨负责刨的红薯。由于天上黑影,那些受小伤的红薯就进了窖子。
泉梦杨忙着洗手洗脸,还用了香皂,她不知道这一下臭美会给一窖子红薯带来怎样的命运?“快下来吧。”泉梦杨听见柳仙客在焦急地喊她,然后欲擒故纵地弯腰在上面说,“我下去,你不要使坏!”
“速进,莫让人看见!”
“下面那么小的地方,我可不下去呢!”
“里面宽敞如厅堂。姐进过妹却不敢?”柳仙客诱她,激她。
“我还是怕!”泉梦杨小心翼翼坐在窖口上,将腿垂了下去试探,“你不要碰我啊!让我上去!”柳仙客那容她在反悔,情急之中一双大手掌稳稳地托住了她圆润的小腿肚子。泉梦杨感觉上是不可能的了,就顺着柳仙客的双手缓缓地往下降,等,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