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算是跟贺跃磊成了朋友,当然林晚没有联系过他,她总觉得贺跃磊让她有点招架不住,整个人身上的阳光太刺眼,她这种独行的人,被他身上的阳光,刺的睁不开眼睛。
贺跃磊就是爱玩,经常扯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去爬山下海的,好不热闹,隔了没多久,贺跃磊就联系林晚,有个海滩上的篝火晚会,问她去不去,
贺跃磊那厮很狡猾的先问林晚那天晚上有空么?林晚以为他有什么事,就很温柔的说,没事儿,然后你有什么事儿么?然后贺跃磊那厮就说那正好我们这里有个篝火晚会,人多热闹,交个朋友你快来吧。
委实林晚不是爱凑热闹的人,但话都说出去了还能怎么办。硬着头皮答应了,贺跃磊说好,然后我过去接你。
贺跃磊是真的会玩,也玩的起来,他们过去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车得在老远的地方停着,海滩上最惹眼的就是那堆一人高的火焰,再往前走走就是人工搭起来的木架子,上面缠着电线挂着五颜六色的小彩灯。几个比较亮的灯下是烤架,还有几个大箱子不知所谓的搁在那里,一群人吴吴洋洋的聚在那里,一箱一箱的啤酒在傍边垛的老高。
贺跃磊逮着林晚过去的时候一群人举着酒瓶子呼号着吹口哨,在海滩上,跟狼嚎似的。
“磊子,女朋友啊。”起兴最高的是刘体状,一米八的大个近200的体重挺对的起她的名字。
“少在那边胡说八道,单着呢。”贺跃磊嚎他,“这是我新认识的朋友,林晚。”又指了指刘体状“这是刘胖子。”刘胖子的三角眼佯怒的一瞪转回头来又对林晚喷。
“磊子上来就揭人短不地道啊。”林晚当然不会蠢到这时候微笑不说话。四平八稳的叫了一声“刘哥好。”
这一声叫刘体状心里舒坦。
“这妹子叫的哥哥心里舒坦,往后就是你哥了啊,别不认我啊妹子。”明明俩眼清醒的很说话还是跟醉了似的,不知道这人是干嘛的。
刘体状就拿贺跃磊的女朋友起了个噱头,林晚看的出来,刘体状即使不问她是不是贺跃磊女朋友,在场的人也不见得会把她看成贺跃磊的新女朋友,原因林晚不知道,反正欢迎她的到来一群人都挺高兴的。
林晚也不拘谨,拿着一听啤酒跟上来交朋友的人碰杯,坐在防潮垫子和几个人一块吃烤串。她不知道此刻众人心中贺跃磊的正牌未定女朋友正在国外出差,因故缺席此次聚会。当然也更不可能知道贺跃磊的正牌未定女朋友是凡姐。
三金绝对是贺跃磊的铁子,不管贺跃磊倒腾什么聚会他都乐此不疲的在一旁,经常做的事情就是准备烧烤的家伙事和负责烤串看着他么先吃,预定好钓鱼的水库然后统计好帐篷的个数和入住的人数。总体概括一下就是贺跃磊在前边折腾,他在后面垫底收拾。
此刻他就穿着大花的沙滩裤,穿着拖鞋在烤架上翻滚马步鱼和章鱼,不怪他穿这么放荡不羁,他家就在海边上,白天的时候,站在海滩上看过去,能看见的第一栋居民楼的顶层就是他现在的狗窝。
“什么时候认识的朋友?”三金递了一大串考好的腰花给站在一边嗷嗷待哺的贺跃磊。
“快要一年了吧?”贺跃磊想了想,自从第一次跟满文凡相亲到现在也差不多一年了。”不过之前一直没怎么多接触,最近这些日子才联系上的。“
“我说怎么没见过呢?“”三金低声贺贺跃磊交谈“长得挺耐看的。”
“嗯,还行吧,感觉挺好的。”贺跃磊三下五除二就把那根腰花给啃完了。把铁签子插在篓子里,喝了一大口啤酒压下满嘴的油腻。
那边有人开始谈吉他了,谈了几个和弦试试音。
有人开了箱子开始收拾那台电机林晚才知道那几个大箱子里是鼓和电子琴,装的是乐器。
林晚自视音乐水平不高,对音乐的鉴赏力更是一般般,所以,中国民谣也就只听个许巍,好吧,所以那弹吉他的帅哥弹出蓝莲花那个调子之后她还是很高兴她对这首歌还是很熟悉的。
帅哥边弹边唱,声音和许巍也可以拼一把,或者声音更好听,带着沙哑,唱那句最高的蓝莲花的时候嗓子只差一点就要唱破了的感觉更是富有感染力。
林晚坐在垫子上和众人一块打拍子,陶醉的望着那个有点落拓味道的年轻人,然后,{形容他借着过来带来的那种压迫感贺温暖感,形容那一瞬间。’}
突如其来的温暖从背后包袭向她,贺跃磊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过来了,一屁股拍在她边上,俩人靠的挺近的,林晚怕凉,海风吹过来的时候就缩脖子,这会儿贺跃磊像个火炉似的坐在他旁边感觉热乎了不少似的。
“玩的还行吧。”贺跃磊也不看她,也是看着唱歌的帅哥,手里还拎着啤酒罐。
林晚回过头来,顿了顿,像是思索。“挺好的。”
贺跃磊低头笑了一下,“挺好就好。”拿起酒来和林晚手里的啤酒碰了一下。
林晚挑了一下眉,看着昏黄的灯光下贺跃磊本来就有点黑的皮肤黑的摸了一层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