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将孩子带离开这个鲜血淋漓的场面,去找了医生过来。
一边走,一边喟叹:造孽,这简直是造孽啊!
陈嘉禾被送至了医院,陆蔓在交代相关事宜,现在的客厅里只剩下秦苒和慕西瑞。
将那碟录影带抽出来放在桌面上,秦苒看着完全一声不响,也不出声的西瑞,倒是也很直接,她说,“西瑞这不都是你想要的吗?我一一都为你办到了,全部都为你办到了。”
“阿苒,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吗?你明白你自己背负这些的后果吗?”
“所以,你是怪我,怪我太过自作聪明。这样的视频,慕郗城看了还会坦然处之吗?慕家和陆家彻底反目不就是我们想要的,一石二鸟,这么好的计策我都替你办到了,慕西瑞,你现在是在犹豫吗?”
“你伤了太多人秦苒,你太不理智了。”
“慕二少是在开玩笑吗?你把陈嘉禾弄到这里来是干什么的?难道就是图她和陈嘉渔一模一样的脸?”
慕西瑞骤然变了脸色,他说,“我有我的打算,不需要你将事情办得这么很绝。”
秦苒骤然笑了,冷笑,原来她一直维持的所谓的爱这么冷然冷漠。
“打算,你有什么打算,你这么迟迟不肯出手,还打算让他们为所欲为吗?你难道忘记了你和罗伯母在英国所受到的那一切。西瑞,慕企是你的,你自己都不肯争取,我替你争取,你难道就不能有一点感激的情绪?”
“阿苒,你到底明不明白,你这么做是会坐牢的。”
秦苒脸色苍白颓唐,她说,“知道,也明白,但是没有退路了。必须这么走下去,我们必须都要这么走下去。”
秦苒自从选择走这一步的时候,她就没有后悔过,大不了所有的责任都是由着她一个人来担,一个人承受。
她受不了再继续活在那对双生姐妹的阴影下。
慕西瑞,必须是她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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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8号晚。
嘉渔发高烧烧成了肺炎在沉睡,嘉禾因为脸部的伤口缝合麻醉剂后在沉睡。
陈嘉渔和陈嘉禾,她们都因为伤痛和这个世界对她们的伤害深深沉睡,仿佛累了一样,不愿意再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