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皮,就算这样也难要回她和嘉渔的清白了。
陈嘉禾生来第一次这么勇敢,像是彻底被逼疯了一样,她不顾一切地上前扇秦苒巴掌,秦苒也回抽陈嘉禾的巴掌。
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要响亮的多。
秦苒大骂,“陈嘉禾,你和你姐姐一样,这就是你们应该承受的,如果不是你们,西瑞怎么会看都不看我一眼了?他既然迟迟不肯动手,那我就替他来做这些吧。陈嘉禾,你们姐妹俩都是祸根,都该死,都该去死的!”
“你太恶毒了,秦苒,最该死的人是你,明明是你!”
嘉禾被秦苒掐着脖子,对她道,“你听听这些对于陈嘉渔的谩骂,好好听听,这原本都该是附加给你的完全是给你的,可是现在却要由你姐姐承担了。”
“不,我不听。”嘉禾完全没有办法相像这样的噩梦什么时候是尽头。
“别说了,你别说了,秦苒你给我闭嘴,闭嘴。”
嘉禾反手将秦苒推开,逼到角落里,眼眶泛酸发红,近似在流血一样,她说,
“不准,我不准你们这么污蔑陈嘉渔。这和嘉渔没有关系,要是该被诅咒被唾骂也应该是我的,不是陈嘉渔,不是我姐姐。
我认识的陈嘉渔是我见过的最美好的女孩儿,她懂礼仪,说话做事仅仅有条,吃饭慢条斯理,从来不逛夜店也不会化妆,不喝酒,穿的裙子都是过膝的,我一个人生长在国外,我嘲笑她老土,嘲笑我姐姐她封建,她连露背露肩的衣服都不穿。
而我,是不良少女,我自小一个人自生自灭没有人管教我,在法国我去过夜店,抽过烟,学过在酒吧里做调教师,我在国外那么叛逆,那么不懂人情世故,又那么开放玩儿得起,也输得起。没有父母,我外祖母不曾管教我,不曾给我一点的关注,我想那我就闹点事情出来,她就会管教我的,但是没有,全然没有不论我如何,成绩再优秀,生活再混乱每一个人愿意关注我。
直到遇见我姐姐,遇见嘉渔,我明白原来有人是可以接纳我的,有人是能给我温暖的,在我受伤的时候是有人可以帮我包扎伤口的,可是就是这么温暖的人,秦苒你用我,用我自己把她给毁了,你把她毁了。秦苒你太恶毒了,你将我这辈子的希望都给浇灭了,你让我怎么活,怎么活?”
秦苒眼神眼神近似凶狠,她说,“如果不是你姐姐和慕郗城,西瑞就不会受到这样的冷遇,他也不会现在是这个模样,他不做的事情,我来帮他做。是,没错,这和你没有关系陈嘉禾,你可真可怜,但是怨不得别人,要怪就怪你有个这样的姐姐。”
终于嘉禾崩溃了,她哭了,疯狂的大哭,她和秦苒两人见识僵持不下的争执。
“你们还要继续这么用我作践她是不是?嘉渔的脸,是嘉禾的脸,嘉禾的骨,是嘉渔的骨,连血液都融在一起,血脉相同。一模一样,我们那么相似,我们是一个人,你竟然用我伤她,让我自己伤自己,太痛了,也太恶意了。让我怎么再能这么任由着你们继续下去,秦苒我陈嘉禾不会让你们再继续操控了,绝对不会了!”
“你想要做什么?”
这一刻的陈嘉禾无疑是最勇敢的,她一把将秦苒推开推倒在地上,伸手过去,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茶几上的玻璃杯砸在了地板上。
“秦苒,你们不就是贪图我和她这张一模一样的脸吗?我不会让你们再这么利用了。”
“啪”地一声玻璃杯碎了,梅梅自远处跑过来摔倒在地上,随着她‘哇’地一声哭了。
碎掉的玻璃杯,尖锐的棱角闪着凛冽的冷光,闭了闭眼,嘉禾狠狠地朝自己的脸上划了下去。
“啊!”地一声,是有人忍不住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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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蔓和慕西瑞回来看到的就是脸侧流血的嘉禾,还有站在一旁近似完全怔愣住的秦苒。
陆蔓急忙走过去,将梅梅自地上抱起来,伸手捂住了孩子的眼。
这一刻鲜血一滴、一滴自顺着嘉禾的脸往下涌,落在地板上,落在地毯上,像是渲染开的极致的花朵。
血腥的气息大肆翻涌而上,她一边哭,一边笑,眼泪合着血水往下流,指着回来的慕西瑞,还有秦苒和陆蔓,“你,你还有你们,都该下地狱的,现在这样的陈嘉禾对你们还有什么利用价值,不会让你们再伤害嘉渔了,就算我死了也没有关系。”
疼,那么的疼。
过去她以和嘉渔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为荣,为自豪。
她希望自己能和姐姐一样,活成那样的模样;
但是,嘉渔受她连累了,她现在要因为和她有这样的一张脸为耻了。
所以这相同点,如若被别人利用来陷害她,她不要也罢。
秦苒怔住了,彻底的被眼前的场景吓住。
伴随着梅梅的哭声,慕西瑞阴沉着脸,只对身边的陆蔓说了一声,“去叫医生。”
“是。”
陆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