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惊吓。若是没有其他,墨池先走一步。”文墨池行了礼准备离去,文墨池心性单纯,心里若有事一定挂在脸上,无论高兴或难过。
“等等,墨池!”慕长远追了上去,文墨池转头,看向慕长远。
“墨池,昨日之事,我对你有愧!”慕长远纠结了片刻说了出来,文墨池一听,眉目之间竟生出一丝寒意,看来一切果然如他所想,绣坊失火定与慕长远脱不了干系。
文墨池并未说话,只是愣愣地看着慕长远,“墨池,你大概也知道了,那幅绣品是给宫里做的,二娘和爹都担心昨日那场火会毁了那绣品。所以,我竟没有第一时间去寻秀娘,这是我对你的愧疚,也是对秀娘的!但是墨池,你得理解我们,毕竟,皇宫里的人,我们都得罪不起。”
慕长远说话间,伸出手拉住了文墨池,文墨池听完竟不知如何应对,但至少松了一口气,原来还是自己想多了,慕长远视自己为家人,又怎会害自己的亲娘?
“长远哥,你说的这些我都能理解,我不会怪你。”
“不,你怪我怨我都是应该的,你我情同弟兄,我理应先寻秀娘的,墨池,你若心里对我有气就说吧!”
“眼下说这些已无谓,只要娘亲和那绣品没事就皆大欢喜了,只是,必定要将那纵火之人清查出来,为我娘讨个说法。”
“那我与你同去县衙,我去报官,一定要把那纵火之人揪出来。”慕长远说完,文墨池也点点头,随慕长远一同往县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