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这是绮月与何县令的尺度,是绮月用旧布丈量后剪下的。”
“知道了,我得空了便给他们做。你,碰过绮月的脚了?”
“没有,娘亲。”
“绮月是闺女,你是男儿,是碰不得她脚的。”
“孩儿知晓。”文墨池回答完准备回屋,柳悦秀却叫住了他。
“池儿,你心里究竟是何心思?”
“娘亲此话怎讲?”
“你与绮月熟识多年,一直以来感情颇深,如今你二人已到了谈及婚嫁的年龄。”
“娘亲,孩儿现在一无是处,何以养活绮月?待孩儿有了本事再说这些也不迟。”
“娘亲也是此意,你虽与绮月从小熟识,但毕竟身份不同。绮月是县令之女,就算是谈及婚嫁也必定是官宦之家,再不济也是经商之人。我们家一贫如洗,是给不了绮月幸福的。”柳悦秀虽然也是喜欢绮月的,但若是真要娶回来做媳妇,柳悦秀不知道会不会委屈了何绮月。
柳悦秀的这番话又将文墨池已经燃起熊熊烈火的心泼上了一瓢冷水。
对何绮月,文墨池是非她不娶;但对文墨池,何绮月就不见得能自己选择了。
和衣躺在床上,对着窗外那一轮弦月,文墨池的心也犹如这七月流火的天气,由热渐凉,但又躁动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