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转而抬步往走廊上的电梯走去,傅越生沉步跟上。
电梯一路从三楼下降到大厅,两抹同样修长的黑影一前一后穿过医院大厅。
最终进入停车场的一辆黑色慕尚车里,两个男人分别坐驾驶位和副驾驶位处。
“容胭手术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要你一五一十地全部讲清楚!”等到副驾驶位上的车门砰然一声关上,江遇城突然将车窗玻璃降下来,随手点了一根烟。
傅越生坐在副驾驶室里,面无表情地看着挡风玻璃外面整个医院的走廊,沉声道:
“容胭手术的前一天晚上,突然打来电话,说要和我做一个公平的交易,让我帮她保住孩子,然后替她瞒天过海,最主要的当然还是瞒着你!
虽然当时为容胭做手术的医生,是你专门从国外请回来的,但是恰好是我大学时的一个学妹,然后她就帮了我!容胭确实没做流产手术,孩子一直都在!”
“除了手术那一次,你还帮她做了什么?”
江遇城倚在靠背处,手臂搭在降下的车窗处,骨节分明的长指夹着抽了一半的烟,偶尔有点点烟灰落在轮胎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