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房子里,一道光芒闪烁,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我撇了一眼,上面写着“变态”两字。
我不由地笑了一下,这个“变态”不是越柏年是谁?
进去培训基地前,越柏年留了电话给我,说是有事就打给他。事实上我没有拨打过。
这一天他找我干嘛?他不该是和那个木婧在一起的吗?不听!我不听!
屏幕亮了一会儿,熄了又亮,过了三遍,终于恢复了安静。
我抱着补丁熊自言自语,“熊熊你说啊,你说我跟他这是闹什么别扭啊?明明两个人只是主仆关系而已。”说着说着眼睛缓缓闭上。
次日。
砰砰砰!一阵粗鲁地敲门声把我从梦中惊醒,我起身去开了门,入目的竟然是一个月不见的越柏年。
今日他没有穿警服,只是穿了休闲装,这个男人就是衣架子穿什么什么好看。
我还在欣赏这美男,冷冷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旁,冻得我颤抖了一下,“昨夜为什么不回去?”
“有人在那里啊。”
“她在那里与你有什么关系?”
我默默地转过头去,是啊,她在不在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一个仆人,怎么跟一个女主人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