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吧。力量的修炼开始了。”
“好!”柳新风高兴地应道,他一个箭步跃了出去,
洛东学府,执行部临时办公室(杂物室原址)
有位衣衫凌乱不堪的青年坐在沙发上,周围的文件资料随意摆放,还有一位光头青年坐在桌子上,
“今年地字生两千零一人,在前阵子的地字初试里,不及格率为百分之九十。唉,这复试还怎么考?”楼丞抱住脑袋,叫苦不迭。
“地字生柳阳,虽成绩优良,但不遵守上课纪律,课余时间也经常去泡妞(李月霜)。”南宫飞云也忧心忡忡,“他今年或将面临留级。”
“天字生今年就要毕业了,地字生却还没人升上来,那我辛苦经营的执行部岂不是要被教导主任没收了?”楼丞叹了一声,“本来以为指靠第一任部长的名头,通过执行部一届一届地传下去,我就可以在洛东学府流芳百世了。想不到居然要被一群糟老头抢走功劳。他们一定会篡改我执行部的宗旨,这是我最最无法忍受的。”他像个话唠一样叽里呱啦地念着。
“女生优先,学弟靠边;人生如戏,考试是放屁;永远记住执行部的第一任部长英姿。你的宗旨不就这三句话吗?”南宫飞云吐槽。
“啪嗒”柳楚歌开门进来,他的紫发整齐而柔顺,脸上带着口罩,身后拖着一只吸尘器。柳楚歌一进来就利索地打扫掉地上的垃圾,同时整理好档案袋,文件夹。他转身拿起锤子,准备敲掉墙上的相框。
“喂喂喂,这是我的靓照,我的专业微笑毕业照。”楼丞出言阻止。
“你确定不是遗照?这是黑白照片。”柳楚歌问。
“以后学弟学妹来就能瞻仰我的英姿了。”楼丞得意地说。
“校长说了,今年地字生没有人及格。所以,这间杂物室在一年内应该没有人来上香。”柳楚歌说完话,锤头也砸了下去,“砰”的一声打碎了楼丞的玻璃心。
“对了,计划的赤阳村任务,要什么时候动身?”南宫飞云问。
“对啊,这次的任务绩点这么高,我们要是完成了就可以直接毕业了。”楼丞兴奋地说。
“任务原定是一人,现在参与人数增加了,由三位天字生一起参加。”柳楚歌说。
“啊?为什么?”楼丞惊讶地问。
“任务变了。”柳楚歌说。
“赤阳村的计划取消?”
“不是,只是刚刚收到消息,赤阳村有数百人一夜间全部暴毙。”柳楚歌的话让气氛开始变得诡异,三个人的心里都意识到这件事不对劲。
“校长原本放弃了计划,但是上头有命令,让我们必须去援助。”柳楚歌加了这句话。
“这也意味着有不确定性和危险性。”南宫飞云分析道。
“嗯。”柳楚歌点头,“还有,圣灵石解毒液的轻便装由于学校资金紧张,已经无力支付。我们必须携带重装解毒液。”
“妈呀,那很重的,又要低温槽,又加装钢化玻璃。要背着它爬山,铁定累死人。”楼丞抱怨。
“不仅仅爬山,我们还得挤公交车,学校的车由于地域限制,不准备接送我们。”柳楚歌说。
这个重磅消息让三人都安静了下来。
“去他娘的任务。”楼丞骂了一声,突然想出一条补偿性要求,“这次,我要当队长,毕竟我的实力最强。”
“但脑子笨。”南宫飞云不客气地指出缺点。
柳楚歌瞄了楼丞一眼,补了致命一刀:“你晕车。”
楼丞彻底郁闷。
而另一边,幽暗的赤阳村山口,那里杂草丛生,坟墓遍地,俨然乱葬岗的模样。三百人的遗骸葬在这里,与世隔绝。
有一位村妇跪在坟墓前,掩面抽泣,“肖子,你心地这么好,大好人一个,怎么会死得这么惨?现在咱家没了,孩子都死了,你让我一个妇人家怎么办?”她悲伤地叙说着离别的痛和无助。
情感虽然感动天地,却挽回不了人已死的现实。村妇啼哭许久,终究是累了,有些痛再怎么样也会不经意地开始释然。她振作起来,开始去思考今后的生活。
一道黑影从草丛里慢慢爬了出来,传来的窸窣声让村妇吓了一跳,她站起身,向草丛走去,内心有点害怕。等到走近,那人沾满鲜血和泥垢的脸映入眼帘,让她一阵错愕,继而是极度的喜悦。
“肖子!原来你没死!”村妇大喊着跑过去,握住肖子血迹斑斑的手,激动难抑,却发现肖子的眼睛紧闭着,虽然身体在蠕动,可他的手很冰冷,“肖子?你怎么了?”她问。
“救……救我……”肖子慢慢睁开眼,对村妇断断续续地说。
“肖子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村妇捧住他的脸,紧张地问。
肖子的眼球不动了,定定地瞧着眼前妇女,突然诡异地咧开嘴,露出了一口尖利的血牙,口里发出“吱吱”怪叫,让村妇惊立在原地,后背直冒冷汗。
“啊!”村落传来一声极其凄惨的尖叫声,还有隐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