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楚歌用纱布包住伤口,心里满是忧虑:特效药实在太贵,且疗效小,需要长期使用,妈妈太辛苦了,她怎么负担得起这么高昂的费用?我身为哥哥,只会增加家里负担。我……真没用啊。深深的愧疚让他的心情压抑到极点。
而家门外,天机老人看了看黑色天幕,心想:柳新风这个臭小子,不知道训练得如何了?他走向湖边的山上,攀爬上了山头,远远就看见在顶峰处一块凸起的岩石上,坐着一位打着赤膊的少年,那赫然是柳新风。
天机换下身上的绅士服,穿上了熟悉的破衣服,感觉轻松了很多,就像揭开了闷热面具,大肆呼吸着新鲜空气那样爽快。他慢慢折好这一身非常考究的服装,心里叹道:载满记忆的衣服,真沉重啊……
天机身轻如燕,轻松跃上了山顶的树,他立于树顶,向那一位专心打坐的少年喊道:“你感知了一天,不累吗?休息一下吧。”
柳新风睁开眼,深吸一口气,突然开吼:“他妈的,你把我的便当藏到哪里去了!?我感知了一天都找不到,饿死我了!”
“便当吗……”天机脸上挂着神秘莫测的笑容,“已经被我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