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什么事?更何况这个风珩来历更是不明,虽然大体可以判断出她也是风族人,但虞邪自认在风族并没有见过这个疑似精神患者的纯白羽翼的女子。
所以,从风珩口里说出的每一句话,她都要斟酌一番,不可尽信。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事到如今,还是先问问对方想要什么吧。
“我不是说了吗?我是来找你谈生意的。”
“我不喜欢谈生意。”虞邪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确了。
然而,风珩并不打算就此放弃:“是灵皇让我保护你的。”
又是语出一惊。
倘若之前虞邪还对风珩有所疑虑,在一听到“灵皇”这两个字的时候,一切防范都土崩瓦解了。
灵皇,是她唯一的软肋。
“你和灵皇大人是什么关系?”
虽说对方搬出了灵皇这个借口,但虞邪还不至于傻到对方说什么她都会信的地步,她无法读取这个女子的心声,说明对方实力比她强,真正打起来,只怕她也占不到什么便宜。所以现在她能尽量拖延时间,找准时机,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在探讨这个问题之前,还是先把某只不怀好意的尾巴处理掉吧。”
话音刚落,一个妙曼的身姿映入眼帘,一袭黑袍,血色面纱,暗红色的眼眸却不带一丝温度。
“阿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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