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雨过天晴,太阳走过七色彩虹, 万丈光芒照耀着春天的大地,大地上的一切都生机勃勃。
春天来了,地上的小草,细细的嫩叶湿漉漉的,绿油油的麦田,像刚洗过一个澡,显得青翠欲滴。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着,唱得人心情舒畅;最快乐的是阳光下的孩子们,他们有的追逐跳跃,有的唱歌跳舞,还有的在蓝天上放起了风筝,真是一幅欣欣向荣的图画。
春季开学了,洪峰带着气恼忧伤的心情回到了学校。同学们相见,自然分外高兴。
尤其是他和李进,更是情同手足,亲如弟兄。一见面,两人就拥抱在一起,相续起分别后的思念之情。那一夜,二人谈兴十足,一点困意没有。
李进问;“哎,老同学,年关去明恋家没有?”
“能会不去吗?”洪峰嬉笑着,就把他力战牛二等人的情形绘声绘色的讲说一遍。惊得李进连连竖起大拇指称赞;好酒量,好酒量。老同学真不愧为酒场上的英雄!
洪峰反问道;“那你也去见岳母娘了吗?”
“去了。”李进嘿嘿地笑起来。“告诉你吧,我们的感情也不亚于你和明恋。”
洪峰惊异的望着他。“这么说,你们也同床相爱了?”
“是啊。初四那天,我去她家,由于同陪客多喝了几个酒,谁知我不胜酒力,就醉倒了。那天晚上,我没走。你猜怎么着?半夜里我们就同了床。”李进咋着舌,嘻嘻地说着。“那感受绝对是第一次,标准的处女型,好紧啊!”
洪峰望着他那得意忘形的表情,讥讽道;“你呀,平时装的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其实也是一个伪君子。”
“哎,老同学,你别这样说。爱是人类的本能吗。人,谁不具有七情六欲?何况我也是正值青春年少之时,是一个身体强健的男子汉呀。”李进红起了脸。心中充满了甜蜜和幸福感。“嘻嘻,那感觉太美好了!”
洪峰好奇地问;“快说说,您两个是怎么做的爱?那种天地交合时的感受如何?”
“要说感受吗,真好似吃了蜂蜜蘸白糖。”李进描绘道;“她是第一次,绝对是第一次。那天夜里,她还流了好多血呢。”
“啊,出血了?”洪峰吃惊的望着他。埋怨说;“那你是怎么搞的,咋能叫她出了血呢?你呀也太鲁莽了!”
看着洪峰一副不理解的表情,李进愣了起来。“难道你和明恋行床时没有出血吗?”
洪峰回忆道;“没有。那天夜里我经不住她对我的纠缠,就同她亲吻起来。整个过程,也不像你所说的那样,有什么疼痛之感,更没有看到她出血呀。”
“呀,这么说,明恋一定不是处女。”李进极其认真的下着断言;如果是第一次的话,绝对不会没有疼痛的感觉,也不会不流血的。”李进仿佛一个医生给病人看病,下着断言。
“你胡说,我不信。”洪峰疑惑的问;“第一次与不是第一次有啥分交?”
“这你就不懂了?真是一个无知的小雏!”李进得意的笑起来。随后说;“听那过来的人说,女性人人都有一层处女膜,第一次行床,那膜就会破裂,一般都会流血的。”
“这是真的吗?”闻听此言,洪峰惊讶起来。说实话,对于女性的奥秘,他还是第一次听李进这么说。虽然,他和明恋同床共枕多次,可对这个问题却从来没有研究过。现在,经李进这么一说,他才恍然大悟,如梦初醒。奥,原来女人还有这些奥秘呀。
他想,身为一个大学生,孤陋寡闻,这点生活知识都没有,和李进相比,他真是自行惭愧。
回想起他和明恋行床时的松弛感受,更加信以为真。可他出于对明恋的喜爱,还是疑惑的问;“李进,你说的这是一般,那二般的呢”
“那我就不知道
道了。”李进见洪峰认真起来,唯恐自己的话引起洪峰对明恋的不满,急忙改口道;“当然,特殊的也有。再说明恋也不是那种人呀。”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哩。”话虽这么说,可他心里却十分难受。一种感情被骗的感觉潜滋暗长起来。尽管他心里十分喜爱明恋,可李进的话语却像钢针一样,又进一步刺伤了他的心灵。尤其是想起耿元庆那首打油诗,更使他增加了对明恋的气恼之情。于是,心里产生出一种悲哀之情。他心里好像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好像全世界的蛇胆都在自己肚子中翻腾,他受不了,想把这种苦吐掉,但是这东西刚倒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空留他一口苦涩。
爱情,使他变得自私,变得心胸狭隘起来。一想到明恋和别人卿卿我我的时刻,他就如同掉进万丈深渊里,仿佛锥扎刺骨一样难受至极。他承受不了那种背叛爱情的痛苦,心里激起一股股悲愤的狂潮,嫉妒的心灵使他寝食难安,痛苦万分。
爱的力量大到可以使人忘记一切,却又小到连一粒嫉妒的沙石也不能容纳。
可这能怪他么?要知道,他是一个男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男人的痛苦莫过于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人偷情。对此,他推猜着,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