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等了二十分钟后,那士兵又回来了:“坎波将军让你们进去。”
林庸不被察觉地呼出一口气,慢悠悠地将车开进了村庄。
一路上林庸数了数,坎波号称上千人的武装队伍的确不是乱盖的,光是大炮林庸就看见了好几挺,在一个角落里,林庸甚至看见了一辆装甲车!在士兵的引导下,林庸将吉普车停在了一间古朴地阁楼下。
只听见身后的阿来侧在他耳旁说道:“有你的啊!这就进来了!”
“还早呢。真正的博弈现在才刚开始。”林庸打开车门跳下车来,对着吉普车敲了敲,肥龙和阿来也从车里钻了下来。
“将军就在里面等你们,把手举高,搜身搜车!”一个军官过来在林庸几人身上摸索着,林庸任凭他们摸索,两眼像雷达一般扫过整个营地,想要找到一丝蒋义的线索,但很可惜,没有一丝痕迹。
三人被搜完了身,被军官带进了简易木阁楼的厅堂里,厅堂正中一尊佛像前香气缭绕,整个厅堂散发着独特的檀香。
这时,一个身影从厅堂的楼梯上走了下来:“是谁把我吵醒的?”
一个士兵答道:“将军,就是他们,他们说自己是从中国来的,要跟您谈生意。”
坎波个子不高,身穿一件素色的长衫,神色和蔼。下来后慢慢走到的厅堂旁的佛像面前,点了一柱香,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佛礼,他的腰弯的十分之低,这一拜持续了一分钟,阿来好几次看着林庸示意动手,林庸只是微微地摇头,等待着坎波做完这一切。
行完礼之后,坎波眼睛都没有瞟林庸三人一眼:“咱们这里没生意谈,杀了。”
这句话说得十分狠辣,与这香气萦绕的佛堂显得格格不入,林庸听完后上前一步说道:“我们不是来谈生意的,我们来救将军的命。”
坎波斜眼一瞪林庸:“从来只有我救别人的命,没人能救我的命!你倒是说说,你怎么救我?”
“就在今早我来的一路上都在疯传,东边的猜让死了,金三角要乱了,但我清楚,现在会攻击猜让的,只有将军您,我敢推测,再过不到半日,猜让的部下就会倾巢而出,无论猜让是不是你杀的,谁取了你的命,谁就是猜让的接班人。”这一段话说的斩钉截铁,字字如锤打在坎波的耳朵里,震出他一身的冷汗。
“你确定猜让已经死了?”坎波问道。
“您应该比我确定才对,据说是身中数弹,最后抢救无效。”
坎波握住拳头:“你说的救我,又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我想问问坎波将军,想不想吃下猜让的地盘?猜让的接班人,其实一直都有,就看坎波将军会不会利用了。据说猜让有一个女儿现在正躲在南桑城里,假如坎波将军把她给抓来,以她来制衡猜让的部下,谁敢打你就让他打,反而会背上一个弃孤的骂名,之后猜让势力就自然内部争斗,四分五裂,不攻自破!”
坎波听完后,眼珠子转了转:“那我如何躲过今天的追杀呢?”
林庸向前一步:“现在时间万分紧急,将军必须立刻行动,在猜让军找到猜让之女前先一步找到她。之后放出话来,说猜让不是你杀的,并以他的女儿作为要挟,剩下的,就是一路逃跑,绝不与任何猜让残部争斗,不消数日,猜让残部必然分裂。”
坎波点了点头,脸上的阴云终于散了开去:“哈哈,不愧是中国来的客人,脑子里想的东西都和我们不一样,如果我说,猜让之女正在我营中呢?”
林庸故作一喜:“什么?真的?”
坎波摆了摆手:“你的话的确帮了我很多的忙,但我还是要和内人商量,行了,说出你这次真正的来意吧。”
林庸说道:“不知将军是否听说过山海省、左三爷!”
坎波想了一下:“有点印象,好像是你们内陆的一个黑帮领袖?”
林庸接着说道:“不只是黑帮这么简单,三爷同时也是是目前国内排名前五的富商,产业链极其庞大,而其中有一部分正与金三角有关。”
坎波皱了皱眉:“他还玩这个?”
林庸笑道:“最大的风险也意味着最大的利益,就现在的中国,我可以大言不惭地说,只有我们三爷才有能力玩的起这玩意儿。而我也听说,现在缅甸,也只有将军您有这样的魄力,敢和中国玩这玩意儿。”
坎波听完非常受用地点了点头:“你们要几号。”
“四号。”
“要多少。”
“全要。”
“你们吃的下?”
“您是不知道现在中国的情况,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