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波看着林庸三人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子:“我们在中国是有主顾的,货可不能都给你们。”
林庸问道:“为什么不能?他们能要得了多少?他们敢要多少?这样说吧,将军,他们出什么价我们出什么价,而且我们是全要!将军,您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选择。”
这一句聪明人,反而让这坎波摇了摇头:“你们等等,我需要先和内人商量商量。来人,把他们带下去休息!”
林庸没想到,自己牵着牛鼻子的绳索,居然被这一句“聪明人”给扯断了。只好悻悻地收嘴,随着士兵走出阁楼。
被士兵押着来到了一间破烂的监房里,突然林庸脸色痛苦地说道:“妈的这缅甸的食物真不干净,肚子疼!”
那士兵冷冷地指了指监房里的一个痰盂:“用那个!”
林庸一皱眉,看来不得不使一点非常手段了,他疑惑地问道:“用哪个?”
士兵不耐烦地走到监房之中,踢了一脚痰盂:“用这个!”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脑后遭到一下重击!接着就被肥龙捂住了嘴巴,士兵挣扎了一下后,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肥龙!轻点儿,别弄昏了!”林庸赶紧过去拉住肥龙,对着地上的士兵盘问道:“猜让的女儿被关在哪里?”
那士兵唔唔唔地只顾着挣扎,哪里会回答林庸的话?
阿来走上前来:“你这样问,鬼才会回答你!”说完他指节上冒出一根骨刺,尖利的顶端轻轻压在了那士兵的手背上,冷冷地问道:
“猜让的女儿,在哪儿?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说,二是痛。”
士兵这下有些怕了,但还是沉默不语。
阿来笑了笑:“看来你已经选好了!”说完那骨刺就直接插进了士兵的手掌里,痛得士兵乱扭着身体,唔唔直叫。
接着,阿来又拔出骨刺划过士兵的皮肤,压在了士兵的脸颊上:“继续选,说、还是痛?”
“唔唔唔……说……唔唔唔……在北边……地牢里!”
阿来将水晶般的骨刺抽了出来,擦掉上面的血迹再看了一眼林庸:“北边地牢,还问吗?”
林庸额头上冒出冷汗,想了一想说道:“我问完了。阿来,你和肥龙形象太独特了,不太适合出去探查消息,这样,我伪装成坎波军出去看看,一有消息就通知你们,可……我怎么通知你们?你们这种高级特工不是都有那种小小的对讲耳塞吗?”
阿来脸一红:“我和肥龙没有配备通讯员,做任务也从不用那玩意儿……你要是找到了人质,直接……直接往天上开两枪!我和肥龙就来了。”
开两枪……林庸满脸黑线,怕是你们俩还没来,我就被坎波军打成筛子了吧?但目前,好像只有这个方法了,林庸快速地换上了坎波军的衣服,压低帽檐,走出了监房。
这坎波军营,即是军营也是村庄,士兵约有五百,村民更为稀少,林庸在一跳人烟稀少的的村路上向北走着,两眼乱扫,突然看到了一块平整的地面上站着两个士兵,动也不动,身旁却空无一物。
林庸找了一个掩体躲藏,两眼盯着那两个士兵。一直等了二十分钟,终于看到另一个士兵来到他们身边,对他们说了两句话后,两个士兵往旁边让了一步,打开地面上的一个厚厚地钢板,让那个士兵钻了下去。
就是这里!林庸压低了帽檐窜出掩体,向着那两个士兵的位置走去。
“喂!%@¥%……!”
其中一个士兵对着林庸喊道。林庸一言不发,走到两个士兵的面前抬脸笑了一下,两只手快速张开,一边一个扶住他们的头往里一撞!两个士兵立马翻着白眼倒下了,林庸将他们拖到一边藏好,回到钢板前,解开套锁一打开,正巧看见那钻进去的士兵正往上爬。
“回去!”林庸一脚就踹在了他的正脸,跟着他一下跳进了地牢之中。
地牢里十分昏暗深长,一个看守的士兵正坐在不远处,翘着脚拿着一本黄色杂志,津津有味地品读着,突然看到摔下来一个人,他本能地站起来拔枪,枪刚拔出来,又被林庸一个飞踢踹回了枪套里。紧接着领口就被人提住往墙壁上一砸,便不省人事了。
林庸用他们的皮带将他们绑好后,慢慢挪着步子向前进发。这地牢里一共十个监房,林庸一个一个地向前探看,却一个人都没有发现……看到第四个时,好不容易看到了人影,仔细一瞧,竟然是一具白森森的人骨!
“小义~阮名伶~”林庸忍不住开始呼唤道。
等了大概三秒,地牢最深处的牢房里竟然传出了阮名伶的回应:“林……林庸?”
这声音此时如同天籁,林庸惊喜地跑上前去,从冰冷的铁栏间往里一瞧,正是蒋阮二人。
蒋义一下子冲到了铁栏之前:“你怎么来了!”
阮名伶一见林庸,第一句话却是:“我父亲呢?我父亲怎么样了?”
“情况紧急,出来再说!”林庸从看守那里摸出钥匙,打开了牢门。随手将看守腰间的手枪卸了下来,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