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战魁微微一怔,随即就豪迈的挥了下手臂,说:“没关系,到时候,老子就是豁出这条命去,也会保他性命周全,所谓破而后立,那小子现在心智还不够成熟,一无所有之下,或许是好事也说不定。”
见这老家伙主意坚决,任千秋也就绝了继续规劝他的心思,在烟灰缸中摁灭烟蒂,起身走向自己的办公桌,边走边道:“你说了这么多,却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
“你忽略了杜寅的态度,”任千秋头都不回的说,“不管最终你们的计划是否成功,你有没有想过,当他知道这一切的真相之后,你该如何才能让他不恨你、进而按照你所想要的样子去生活?”
战魁呆住,直到离开办公室,都没有再说出一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