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张字条,已经被当做墨宝供奉起来了。
原来的计划是第二天同何静去上她的《公共关系学》的课程,这样就可以趁机接近她了,即便接近不成也能给她留下一个深刻地印象,然后再步步为营,但现在看来是不成了。
“江枫,你小子最近怎么这么老实,天天躺床上看书啊,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啦?”何旭最近忙着搞搬迁,所以也经常旷课,那个柳奕敏已经被她降服了,俩人在校外附近的民房里租了间房子,过期了逍遥的同居生活。
“哎,别提了。兄弟我哪有你拽啊,这么快就可以免费放炮啦,哥哥我现在还难受着呢,实在受不了了就只能左右开弓了。”
“去,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前几天不是看你从南昌回来后还红光满面的,面带桃花似的,这才几天不见就焉成这熊样啦,不至于吧?和你媳妇闹别扭了还是怎么的啊?”
“死一边去,哥们的私事少打听,你让我耳根子清静一会不行吗?”
“行行、、、你那破事还当我愿意管呢,哥们是看你闷闷不乐的想开导下你来着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不是。”正当他要夺门而出的时刻,叫住他:“你租那房子在那个旮旯角落里啊,那天有空瞅瞅去,以后说不定也得借你们的宝地用用不是,省得找不着房子办事呢,憋屈得慌。”
“那不好办,只要你开口,哥们立马给你挪地腾地方。一句话的事。”
何旭走后,我便又躺下了,脑子里一片混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迷迷糊糊中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喂 ,你好,请问你是江枫吗,郝彤你认识吧?”
“认识,怎么啦,你是谁啊?”
“哦,是这样的,我是她同班同学,她昨天已经走了,我们在整理她的遗物的时候发现了有一封给你的信,电话是我在她的手机上找到的,我想你和她的关系肯定不一般,发现你们最近联系的挺频繁的。”
腾的一声翻身从床上起来,”你刚才说的‘走了’是什么意思,什么遗物,到底是衣物还是遗物?”真不敢相信,一个一向那么乐观健康的女孩怎么能说没了就没了啊。
“就是已经到天堂去了,她已经永远的离开了我们,不在人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