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却不知道友小兄弟师从哪门,哪山。”
司徒钟闻言一愣,从话中体会出这道人想必是吃了那妖物的亏,如此见到自己放此言语,定然感觉自己失了面子,故此讥讽。想到这司徒钟只是一笑,也未做隐瞒抱拳道:“在下师从蜀山,恩师便是蜀山青云峰上清虚真人。”
那道人闻言一愣,知道冒充他门他派乃是重罪,被发现了轻则废其武功修为,重则追究其有损本门威望之罪,像少年所言蜀山,若是被人发现,恐怕重则则是丢尽那令天下人闻之色变剑冢或者锁妖塔中任期自生自灭了。
所以当听闻司徒钟自称自己为蜀山弟子,看其负剑装束正是蜀山之人的特征,而且寻常之人也不敢随便冒充蜀山弟子。在见司徒钟对着自己抱拳行礼,连忙回礼道:“贫道乃昆仑派分支九方山玄虚观玄虚是也,方才不知道友是蜀山高人,言语间略有轻薄之处还请勿怪。”
少年见到一笑:“哪里,道长说的是,小子轻狂,言语间却是有些浮夸了。也不知那妖怪是何妖怪,有什么本领?”
那老者本来对司徒钟也有些怀疑,毕竟少年相貌,难以让人信服,待到少年自报师承之后,顿时安下心来,这听到少年的问话,还未等道人回话,便笑呵呵的把司徒钟二人迎到了座位上,吆喝一声让小厮上茶后,回道:
“老朽姓陈,承蒙百姓的看重,被称为陈公。老朽在这金丰县当值职已二十余年,这二十年来虽说在老朽的治理下不能说是夜不闭户,却也是井井有条,向来安然无事。可自从那妖孽之后,城内百姓现在各个人人自危,入夜之后无一人敢出自家门槛,就连那当值的打更人今日也不敢晚间打更。”
陈公说到这,叹了一口气“|无奈之下,老朽自然张榜求仙人降妖,结果那些道长妖没降成反而被那妖孽所害。万般无奈之时,前些天玄虚道长莅临,倒是斗过几次那妖孽,也算知晓大概。”说到这陈公看了看那道人,道人打了个稽首,陈公继续道:
“那妖怪自玄虚道长与其几次交手后得知此妖本体乃是一头野狐,生性狡诈,常常以媚术乱人心神,然后借机吸取男子精气。由于本县男人受害者甚多,那妖狐如今更是法力大增,前几次玄虚道长与其相斗还能斗个平手,现在只有闻风而逃了。”说到这陈公不禁愁云满布。
“那妖孽有如此本领?看来着实是只凶物。”司徒钟听闻思索道。
周子明在听闻自己这便宜师傅乃是蜀山弟子之后,顿时信心倍增,在看到陈公满脸愁云后,毫无顾忌道:“陈公放心,那是之前那妖孽未曾遇到我师傅,不然定让它无处可逃!”
司徒钟闻言,眉头微皱,轻喝道:“子明无礼。”
却见那陈公却是愁云散去,笑道:“周道长说的是,素问蜀山剑仙之名,如今有司徒道长相助,想必那妖孽必然是手到擒来。”话音落下,在旁坐着的玄虚亦赞同的点了点头。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司徒钟感觉自己的伤势已然有所好转,丹田内枯竭的真元此刻在诛仙剑的蕴养下已然恢复了少许,在神剑的帮助下,想必降服那妖物应该算不得什么难事,想到此便回道:“陈公和玄虚道长谬赞了,在下定然竭尽所能,还一方百姓平安。只是不知这妖孽出没的时辰是?在下也好早作打算。”
陈公听闻并未答话,而是转头看向了旁边的玄虚,玄虚会意道;“俱贫道几次与其交手,发现每隔三天夜间子时,必然要去害人,所害之人俱是精壮男子。贫道有愧,几次未曾查清妖狐藏匿之所。昨夜那妖狐刚作案而去,若是想降服那妖狐必然要等到三天之后那妖狐才会现身。”
“好!那便等到三天之后,拿下那妖狐,还金丰百姓一个平安!”少年闻言,秉然正气道,身后的诛仙古剑仿佛感受到了少年那心中那因百姓无辜受害的愤然之气,轻微的颤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