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海崖,相传在古时只是一处峭峰,被仙人一剑斩断立于汪海之滨,才有了今时今日的“涛声欲绝顶,观海似无涯”的灵月奇景。
此时晨间已过,观海崖上的小草也开始舒展着身姿,摇曳着昨晚天空给他们补上的珠露淡妆,在逐渐升起的那轮红日的映衬下却显得格外娇艳。
然而就在这一片祥和安宁的场景中,却有两人自远而近的踉踉跄跄的跑了过来。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人抱着一个人自远方而来。
男子负剑,清秀的脸庞上一脸决然之色,而他怀中的女子此时正熟熟的睡着,不过那绝美的脸上残留的泪渍仿佛正在诉说着女孩曾经历过什么伤心的事。这两人不是他人,正是司徒钟,月瑶二人。1
司徒钟来到观海崖上,四处寻找,却终究是找不到莲姨所说的那支木筏,看着怀中依旧熟睡的佳人。司徒钟感觉越发的急躁,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后面的追兵也越来越近,司徒钟暗道:“若不能护你周全,我有何面目面对莲姨,面对我自己。”
就在司徒钟一筹莫展之际,司徒钟突然想到“在那观海崖下有艘木筏,上面被……”莲姨说过的话,嘀咕道:“这观海崖之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我都翻便了,莫不是莲姨说的是在观海崖底?”
司徒钟略一思量,便得知莲姨话中之意,当即便不再耽误,正欲飞剑入崖底探寻一番的时候,看了怀中这个正悄然安睡的少女,心道;“这崖底也不知有多少险恶,我若这般冒冒失失的将月瑶带下去了,倘若真是出了什么事,那该如何是好。”
司徒钟想了想还是自己一人下去,将月瑶放在崖顶一个安全的位置,自己将木筏弄好在上来接月瑶也是不迟。司徒钟看了这观海崖上实在没有什么可以藏身之所,只有一颗茂密非常却不知是何品种的大树,司徒钟抱着月瑶,看着大树打量了一番,便将月瑶放在了树木的根茎之上,手中法诀一掐,顿时月瑶如同虚幻一般隐在了大树之上。
“搞定,还好当初学了一些五行法阵,不然今日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司徒钟看了那仿佛隐在树木之上的月瑶,高兴之中带点庆幸的自语道。
说完只见司徒钟给自己施加了一个辟水诀,正欲朝着观海崖底俯冲而去,感觉还是些许不放心,又在之前的五行法阵之上施加一个预警法阵,这样无论是谁只要稍微触动下自己便能的知。等到一切做好确保无误之后,司徒钟便朝着观海崖底直接御剑冲了过去。
就在司徒钟御剑前往观海崖底片刻之后,观海崖上自远而近的飞奔过来了几名黑衣人,正是之前受那邪刃魔君之命前来追杀司徒钟二人的魔门中人。
“这小子,明明看到朝着这个方向来的,怎么转眼便消失了!”其中一个黑衣人看着杳无人迹的观海崖上,恨恨的说道。
“无妨,这崖下之水乃海浪之源,内涵无限天地之力,他们若是自海中逃去,只有一个死字!眼下只有一个可能,他们依然在附近躲藏着,我们分头寻找,你等可是知道若是被他们二人逃走,魔君大人的怒火岂是我等可以承受的。”说道最后那几名黑衣人仿佛想到了魔君惩罚人的手段,不禁打了个冷颤,随即各自分头寻找司徒钟二人去了。
且不说那崖上四处寻找司徒钟等人的黑衣人,再来看看那处在崖底之下的司徒钟如何。
司徒钟御剑冲入那崖底之后,顿时感到压力大增,清晨捉鱼的时候并未下潜太深,所以也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而此刻随着下潜的深度越来越深,连身上裹着的辟水灵咒都显得越发的黯然,摇摇欲坠。正在司徒钟将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只见水下骤然一空,一个犹如大玻璃罩一般的半圆型物事直接盖在下方,而在那薄膜的中间则有着一个周身犹如碧玉一般的翠竹扎捆的木筏赫然放置其中。
在那竹筏旁边有一纸文书,由于距离甚远难以辨清。只见司徒钟靠近那犹如玻璃罩一般的薄膜的时候,竟如同虚无一般直接探手伸了进去,更为奇特的在此罩子里也无需内息,直接便可外息,也不知如何在这几丈方圆大小的范围内如何有着取之不尽的氧气。
司徒钟看了下那宛如碧玉一般的翠竹扎起的竹筏,想要将其收到小芥子空间里面去,却发现这个木筏却怎么也守不回去,没办法只好待会拉着它浮出水面了,司徒钟无奈的想道。
拿那竹筏没办法,司徒钟转眼看向竹筏旁边的那张文书上,也不知这纸是何等材料所致,也不知多少年过去了依然清晰如初,如同刚刚书写完毕,墨痕微干的样子。
司徒钟简单的看了看也就是关于那木筏的介绍,是取材自天地灵物万古长青竹,所以无论多少年这竹筏依然翠绿如初。正欲继续往下看的时候,突然,司徒钟仿佛感受到了什么一般,将纸收到了小芥子空间里后,掐指一算,顿时脸色大变道:“不好!”
再说那几名黑衣人在观海崖上搜了多许就是不见人影,正欲回去请罚让两人逃掉的罪责之时,一柄魔刃自天际横跨虚空而来,正是那邪刃魔君。
邪刃魔君并未理会那个几名正在跪拜的黑衣人,看着隐去月瑶身影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