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司徒钟两人回到灵月宫时已是半晌。
“月瑶,钟儿,你们两个昨晚去哪了。”
两人穿过宫门正欲蹑手蹑脚的朝着内廷走去,只听见一声略为不满的声音在两人耳边想起,两人抬头一看不是莲姨还有谁?
莲姨略为不满的看着两人,昨晚去月瑶房里本欲看看少女可曾睡下,这孩子自小便有睡觉蹬被的习惯,最近天气转凉,唯恐月瑶感上风寒,便前去看看。谁知一去只见门口的小玉小琼两个侍女正睡的香甜,而房内的少女早已不见踪迹。
莲姨略为思索便知这孩子又跑去找司徒钟嬉戏了,不曾想的是走到司徒钟房间一看,却也杳然无人,心中原本略为不满的心情更是添上一丝担忧,这不整夜难眠下,清晨便在这庭院内等候,正值半晌,才见两人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莲姨,月瑶知道错了。”月瑶一看到莲姨那略为不满的神色,顿时低下头跑到了莲姨身边,拽着莲姨的手可怜兮兮道。
似乎莲姨早知道月瑶会有此招,对着那我见犹怜的面容并不理会,只是冷着脸站在那里,也不说话。
司徒钟见至此景,忙走到前去,双手做了一稽道:“莲姨,是钟儿的不对,昨晚正值那海潮之日,钟儿心生慕往,于是便求着月瑶带我前去观一观那海潮。”
“钟儿你莫要为这顽皮的丫头辩解。”莲姨吕一思忖便得知是那月瑶拉着司徒钟前去看那海潮,转过头对着月瑶说道:“钟儿素来得礼,从不像你这丫头这般调皮,昨日肯定是你这丫头感觉苦闷然后便拉着钟儿跟你一起前去观海涯,是也不是。”
月瑶听闻,低垂的轮廓轻轻蹭着莲姨的臂膀道;“莲姨,月瑶错了,月瑶不该这般贪玩,你罚月瑶吧。”
“你这丫头。”莲姨看着那楚楚可怜的面容却也无奈,心中因为两人偷跑出去而生的不满如今顿时消失殆尽。但转念一想,不罚吧谁知道这丫头又是弄出一些什么幺蛾子,正欲开言教训一番的时候只听砰的一声,内庭那上好红木所制的门阀已被一人轰然撞开。
“宫主,大事不好了,魔教妖人攻上灵月宫上了,宫主……”撞开门阀的是一个粉衣女子,身上血迹斑斑,原本清秀的脸庞上更是因布满血迹而变得更下骇人。只见女子跌跌撞撞的朝着司徒钟等人跑来,边跑边呼喊着,话未说完便被一柄魔气森森的黑刃径直的穿过胸膛,眼神中带着不甘,倒在这血泊之中。
“灵月宫主,别来无恙啊,一别经年,风韵犹存啊,桀桀……”只见粉衣女子倒下后,一群黑袍裹身难以见到其面容的闯了进来,为首的一人伸手召回那魔刃,淫笑着对着莲姨道。话未说完,那双阴森森的眼睛扫过了司徒钟月瑶两人:“灵月宫不是素来并无男弟子吗,这个男子难道是你姘头?哈哈!不过,这女娃子倒是不错,兄弟们咱们今天有口福了!哈哈。”
说完,那男子便开口大笑了起来,其余几名黑衣人也嘿嘿淫笑着。
“魔门!不知魔门高人驾临我灵月岛何事,为何无故杀我门人!”莲姨并不理会几人的淫笑,冷冷的道。
“所谓何事?嘎嘎,你说我等前来所谓何事,识趣的将雷灵珠交出来,不然你这灵月宫上下可就……哼哼。”黑衣人听闻诡笑了一声,对着莲姨冷冷的说道。
“放肆,小小魔门也敢来我灵月宫中枉造杀孽!”只听到莲姨大喝一声,一柄闪烁着光华的权杖紧紧的握在手中:“雪月风花四尊何在,将那贼子给本宫拿下!”
只见一声娇喝,四名身着青衣的女子顿时朝着一众黑衣人等攻杀过去,手中闪烁宝光的宝剑,迎风而长,朝着几人便斩了下去。
正在青衣女子与那群黑衣人中搏斗之间,莲姨转过头看了一眼那犹如受到惊吓一般月瑶对着司徒钟道:“钟儿,你我虽相处仅月余时间,但莲姨看的出你是一名坦荡之人,现在,莲姨求你件事,还请务必答应。”
“莲姨!钟儿虽不是什么法力高强之人,却也非贪生怕死之辈。上次钟儿若是莲姨和月瑶相救,钟儿早已葬身那无边汪洋之中,在此时刻,钟儿怎能弃您自己肚子逃去。”
司徒钟听闻顿时说道,少年的热血在此时涌上心头,说完便要拔剑与那黑衣人决一死战,只见莲姨一把拽住了正欲冲上前去的司徒钟,道:“这灵月岛四周已经被我门先辈布下法阵,除非特殊法诀,其他人就算将那海水翻了个边也休想找到这灵月岛。只是这法阵在布置之初,与那观海崖上却因为天地之威甚大,难以连成一线,所以进这灵月岛除了本门法诀只有那月圆之时的海潮之时。“
莲姨顿了一下,看了司徒钟一眼继续道:“钟儿你那日便是被那海潮带上岸来的,但那时已遍体鳞伤。如今这几人,虽然稍显狼狈但并无大碍显然是秘宝相护或者法力高强之辈,而那带头使着一柄造型奇特的魔刃之人我想便是那魔门副门主,也是那魔界四大魔君之一邪刃魔君,此人断然是我等难以对付的。”
司徒钟听着莲姨的话看着那个为首的黑衣人,也便是先前杀害那粉衣女子之人,此时正持着一柄似剑非剑,似刀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