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里颐王和虞漪走在前面“平江”抱着“他”走在后面,“平江”趁人不备悄悄的掀开盖在“他”脸上的头发,见到“他”长发下的容颜后震惊不已,黑暗中“平江”悄悄的把手放在“他”的纤弱的手腕上。
地下的温度比地面要冷的多,“平江”的身上正在慢慢的失温,行走的双腿也有些发抖,只是不知是因为暗道的阴冷还是别的原因。
“平大镖头,你在想什么呢!”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平江”的思绪给打乱了,“平江”道“夫人玩笑了,平江不过是普通的镖师而已,还没有晋升到镖头呢!”虞漪笑着说“平镖师真谦虚,晋升镖头是迟早的事。”微弱的烛光下虞漪笑盈盈的眼睛闪着异样的光芒,周围的寒气似乎又重了几分,“平江”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一条不断吐信的毒蛇盯上了一样,“平江”浑身一阵冷颤缩了缩脖子低头不敢再看她,似乎时怕了她一样。她好像很满意“平江”对自己畏惧的表现收回了目光和颐王继续撒起娇来。
“平江”暗中松了一口气,刚刚好险,他行走江湖这么久不会不明白虞漪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只是没想到区区一个侍妾居然会有这么嗜血阴冷的眼神,看来她还真是不简单!
颐王和虞漪坐进了前面的那车里,马车后面连接了一辆放置物品的小车子,按照颐王的意思“平江”把怀中的人放进了后面车子上的一个大空箱子里,“平江”拉起缰绳一挥,今夜终于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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岌岌山上树木稀少,整个山头像是一截竹笋一样,山的四周光滑险峻极难攀登,尤其山顶上特别没安全感,站在上面好像脚下一滑就会滑下山一样,凌瑞坐在马上迎着冷风俯瞰着山下的一切,如同君王在看自己的江山一样,而清羽裹着一个大披风窝在一个石头下面取暖,这次可不是她不仗义啊!实在是凌瑞呆的时间太长了,刚开始清羽还形影不离的陪着他吹冷风,没多久清羽就扛不住直接拿着他的披风窝在一处避风的好地方,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出来吹风了。
山下的一处羊肠小道好像进了什么东西,“咯吱咯吱”的声音在谧静的夜里格外响亮,清羽虽然很是好奇但又懒得起身看看情况,这时在山腰处看守的芒杉跑上来,凌瑞冲他点了点头无形中两人达成了共识,清羽窝在石头缝里撇着嘴装什么神秘!
在清羽疑惑的时候凌瑞这时候突然回头“猎物来了,走吧!”
走?去哪?凌瑞将披风披在身上把清羽往怀里一放,清羽窝在凌瑞的身边打了个哈欠也不知道凌瑞等的猎物到底是什么?
山顶的气温逐渐的冷了下了,马儿的鼻孔里不断的喷出大团大团的白雾,凌瑞听到清羽在披风里不停的打哈欠问道“乏了吗?”
清羽卷着身子轻轻的“嗯!”了一声。
凌瑞望着空中那轮孤月,声音如散在空谷一般“快了,等捉到了猎物我们就可以回去休息了,现在清醒一会,若是错过了好戏你今天可就白来了。”
嗯?清羽虽然不知道凌瑞口中所说的猎物到底是什么,但她知道今天的“猎物”一定分量不低。
山下渐渐的热闹起来,刀枪剑戟声互相交织在一起打破了岌岌山的安谧。清羽从披风中探出头来看到山下的羊肠小道上出现了一辆镖车,一群黑衣人正和镖师打如火如荼,还有一群黑衣人不断的从草丛中跳出来加入混乱中,那几个镖师很快就支撑不住了一一败在黑衣人手下,唯独“平江”还在咬牙坚持,没多就被夺武器压在了一边。一黑衣人走到镖车前拿长刀挑向车帘“嘣!”的一声却被人一脚踢开了。
“放肆!”颐王下车后扫了一眼周围黑衣人刀下被擒的镖师冷哼道“全都是些酒囊饭袋!”随后又呵斥黑衣人道“大胆狂徒!你们可知自己截得是谁的镖车,谁借给你们的胆子。”
一个虎背熊腰的黑衣人举着刀吼道“老子管你是谁!你从俺的山头过就得留下过路费。”
“过路费?”颐王拿出一锭白银扔在他脚下不屑说“不就是要钱吗!这锭银子足够你们忙活一年的了。”
“你打发要饭的呢!”那黑衣人看都没看脚下银子一眼道“每个山头的规矩可不同,别人的俺不管,但要想从岌岌山过,得货分一半。”
“货分一半?”
“没错!你后头的那一车,多的俺也不要,你把最大的那箱给俺就行了。”
颐王冷笑道“哼!你们这些贱民,本王这一车可都是贡品,只怕你们有命拿没命花。识相点的话现在把路给本王让开,本王宽宏大量不向朝廷上报此事,不然............”
黑衣人并未被颐王的话喝退而是问道“你是王爷?”
“不错本王就是当今亲王,封号为颐,你们若是不想死赶紧给本王让开。”
谁知他这么一说黑衣人反倒笑了起来“原来你就是颐王,还真是冤家路窄,今天你们恐怕是有再多的钱都别想从岌岌山离开了。”
颐王觉得周围气氛瞬间变得有些不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