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树林越来越安静,最后除了风声就只有马车的声音到了,林中的鸟鸣声都听不到了,随着越走越黑的小路平江的心里如乱鼓一样不安,他额头上的冷汗也越来越多,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恐惧。
“砰”的一声响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刷!刷!唰!”雪白的宽刀迅速出鞘,镖师们把马车团团围住个个警惕的盯着周围,车夫跳下车检查发现车轱辘被卡在地面上凸起的两块大石头中间,平江警惕的勘察着周围问道“怎么突然停了!”车夫敲了敲车轱辘说“马车暂时无法动了,得把石头挖出来才行。”
事情发生的既突然又巧合,平江随手指了几个人道“你,你,你 ,还有你,你们几个过来把石头挖出,动作快点!”被点的几人以刀做铲在石头周围迅速的挖了起来,不多石头周围的土已经被挖去了大半,几人合力晃了晃石头见石头已经有些松动便更迅速的挖了起来,眼见石头就将被挖了出来平江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嗖!嗖!嗖!嗖!嗖!”一阵箭雨从丛林深处射了出来,镖师们没来得及躲闪“噗!噗!噗!噗!”一个接着一个倒在地上。
平江的宽刀舞出一朵朵刀花挡在自己身前,他边躲避剑雨边高声喊道“在下是铜陵镖师平江,不知得罪哪路好汉,竟然暗中放箭害人,若是真君子请出面一见。”话未必,一直长箭准确的穿过他的手臂“”的一声宽刀落地,鲜血迅速的染红了平江的衣服,平江顾不得拔箭止血抱着胳膊一头扎进林子里不见,剩下的几个镖师本来死死的守在马车身边一见平江逃跑瞬间没了斗志,也都纷纷抽身丢下马车逃命去了。
见他们逃跑一群黑衣人从林中跑了出来上前追去,领头的黑衣人制止道“不用追了。”
有人疑惑道“大哥?”
“有人会处理他们,时间来不及了,快换衣服。”他将那遮住脸暇的黑布解去,布下的那张脸竟然跟平江一模一样。
黑衣人们迅速把躺在地上镖师的衣服换在了自己身上,其中一个黑衣人扮成了车夫坐在车架上一甩马鞭,“众镖师”依旧跟随在马车身边,原本躺在地上的尸体也不知去了哪里,石头上的血迹也被人擦得干干净净,刚刚发生的事情好像在世间什么都没留下。
马车在城外溜达了一圈停在了一家简陋的茶馆前,说是茶馆其实就是一个茅屋前面摆着两张桌子,四条凳子,不过是给人歇脚的去处罢了。两个小厮在茅屋门口正翘首四望看到“平江”来了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其中一人一溜烟的跑进了屋里,另一人连忙上前迎道“您可算来了,王爷都等急了。”
“平江”道“颐王呢!”小厮边带他进屋边说“在里面。”
小厮带着“平江”进了屋里,屋内只有一个土炕,墙角放着一个长着黄斑的木箱还有一个木桌,小厮把墙角的箱子推开里面竟是一个暗道,小厮拿起桌上的红烛为“平江”带路。
“平江”跟着小厮一路往下走越走越冷,走着走着终于看见前方有一丝亮光,再走几步一个转弯后周围光芒大作,“平江”微微一愣自己竟身处一个不小的府邸前,周围烛火灯明宛如白日,金砖碧瓦宛如地下皇陵,这府邸让“平江”心中一震,颐王的手里也不知道贪了人命,才能造出如此金碧辉煌的府邸。小厮掐灭烛芯道“王爷这早已等候多时了,请。”
颐王坐在大厅正在饮茶一见“平江”来了把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怒道“你怎么才来,你知不知道你让本王等了你多久,若是耽误了本王的大事,本王抄你九族。”
“平江”解释道“路上出了些状况,耽误了,请王.......”
“废物就是废物,只会找借口。”他不屑的打断了“平江”的话,拿起桌上的杯子就砸了过去,“平江”没有躲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啪!”的一声杯子到“平江”的面前竟然转了个弯砸在了一旁的柱子上,滚烫的茶水溅到了一旁的小厮身上,小厮猛一哆嗦咬紧牙关不敢出声。
“嘣!”颐王以为是“平江”搞的鬼,气的拍桌子怒道“你居然敢躲,本王”
“王爷!”一女子从内室走了出来,烛光下她身上披了一件黑色的薄纱,肚兜上用彩色亮片绣了一副鲤鱼戏莲的花样,随着她的走动胸前的波澜微动让人想入非非,下面的黛色纱裙仿若无物,仿佛光一照就能看到里面诱人的肌肤。
颐王见到她怒气瞬间消了,伸手搂她坐到怀里摩擦着她身上的薄纱道“漪儿,你怎么出来了。”
“王爷,刚刚不是他存心要顶撞王爷,是漪儿不忍心因为王爷的一时怒火而烧毁整个大局,所以就稍微出手了一下,颐儿请王爷责罚。”虞漪倚在颐王胸口妖媚的看着“平江”。
颐王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早就心猿意马,哪里还想着正事“美人这么任性,本王自然要罚。”
虞漪知道颐王的心性撒娇道“那,王爷想罚漪儿什么呢!”
“本王想............你们怎么还在这里。”颐王不耐烦的打发道“滚!滚!滚!滚!滚!”一旁的小厮小声的提醒道“王爷,那,那人怎么办?”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