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我玩累了不能回来休息休息!”
凌瑞抱着胳膊悠悠的说“你确定你要一直站在屋顶上跟本王聊天吗?”
月隐闻言扯了扯清羽的耳朵飞身落到凌瑞跟前,抓着凌瑞说“走,咱俩边喝边说。”
夜深人静,凌瑞和月隐对着明月醉眼朦胧正把酒言欢,月隐手里拎着一坛酒一口而进,浓烈的酒水火辣辣的顺着嗓子一划到底,凌瑞转着手中的杯子突然笑了起来,月隐不知所以然问道“怎么了?”
凌瑞玩着杯子道“你说你,既然走都走了,不好好的过日子干嘛还回来?你说你回来干嘛呀!”
月隐好笑道“我向来随心而过,何时要你为我操心啊!”
凌瑞道“你是随心而过,那玉妗呢!”
月隐一愣,手中的酒杯停滞在半空中,在凌瑞审视的目光中月隐的醉意被硬生生的散去了不少。
“你什么意思?”
凌瑞道“一开始你说要出门云游的时候本王还以为你是要放弃了她了,当在驿站本王被人迷晕的时候就在想是不是你动的手脚,后来玉妗失踪了,朝野上下震怒,刑部每天都在搜捕人犯。文王身为玉妗的王兄越国的王爷,不但不着急反而三盘五次的压制了越国使臣的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