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一物确实把跟前的这群女人吓了一跳,面对金光闪闪的瑞王这些女人一个都不敢再靠的这么近了,因为瑞王怀里抱着一直凶神恶煞的狼崽。
有些胆大的女人想给凌瑞来个暗送秋波,谁知这秋波还未送出去就被清羽一爪子给拍个稀碎。
没多久这群女人是走的走散的散,没几个真要进城的。眼前的障碍没了清羽自然舒坦了不少,刚想离开却被凌瑞紧紧的锁在怀里“真没想到,大胖你居然也会吃醋!看来平日里本王竟是小瞧了你。”
听到凌瑞戏谑的语气清羽浑身一麻,凌瑞抚摸着清羽那油光蹭亮的银毛低笑道“刚刚不是挺厉害的吗?现在怎么变傻了?”
清羽被他说的脸上直发烫,瞄准时机一个跟斗翻到了一边快速的消失在人群中,凌瑞不动声色的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衣衫接着检查进城的人,一丝笑容浅浅的散在唇边。
怎么会这样!清羽捂着发烫的脸在一家酒楼的屋顶上窝着,自从她醒过来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以前看凌瑞是好哥们的感觉,自己之前还因为凌瑞对女人不来电而烦恼呢!现在好不容易有些女人在凌瑞面前晃悠还被自己给赶走了,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清羽思前想去了很久才想出一个靠谱的原因——红线,对!一定是因为月老红线自己才会变的这么奇怪,要不然自己和凌瑞现在依旧还是好哥们。
可是这红线啥时候才能解除啊!要不然自己见凌瑞岂不是很不自在,清羽对天无声的呐喊着:师傅~~~~~,救命啊!你再不下凡,这可就要出大事了~~~~~~~~。
与此同时的杏林宫中司命莫名奇妙的打了一阵冷颤,对面一人关切的问道“星君这是怎么了?”
司命捂着胸口定了定神,端起面前的杯子饮了口杯热茶道“可能是最近天气凉的厉害不小心受了风寒吧!”
那人道“用不用小仙为您开服药调养一下。”
司命摆手道“没那么矫情,再说就是往年生病月栖要给我开药我都不喝,更何况现在。”说完好像又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言尘,这月栖下凡历练好像有些时日了,他可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言尘笑道“星君忘了,司药星君此番下凡不单单只是历练,主要的任务是帮神君度劫。所以还没那么快回来。”
司命恍然大悟“对啊!这么大的事老夫居然给忘了。现在月栖不在,杏林宫只有你一人在管理实在是辛苦你了。”
言尘道“好在杏林宫琐事不多,小仙还能管理过来,倒是星君的天府宫掌管着数亿凡尘,这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计。对了,星君身边的清丫头最近怎么不出来玩了,小仙好像有阵子没见她了。”
言尘口中的小丫头指的自然是清羽,司命一口水噎在嗓子眼咳了半天,灿灿道“这个,最近要编写的命格较多,所以她不得空出来祸害你们。”
言尘笑道“星君玩笑了,小仙倒是觉得清丫头还不错,日后若是升了掌案使定能成为星君的左右手,为星君分忧的。”
司命悄悄的擦汗道“没错,没错。”不过司命心中嘀咕的是:分忧的本事不一定有,但是让自己担忧的本事她一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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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玉妗失踪已经快有一个月了,皇上派出去的人还没有找到玉妗的下落,凌瑞看守的城门也没有任何进展,城门不能长久的封锁,封锁太久的话定会让百姓哀怨,到时流言四起是想压都压不住。
听说近日皇上上朝时总是将大臣们骂个狗血喷头,每次都是甩袖离去留下一屋子的大臣罚跪。
后来颐王不知怎么跟皇上献计的,皇上竟然同意开放城门,不再满城的搜捕犯人了,这件事好像就这么不了了之了,越国的使臣好像去宫中闹过一次,不过不知为什么居然被被玉岚给压了下来。
朝上朝下平静而安逸,像是暴风雨将要来临的时候一样让人心惊胆战。就在这个不安分的时候月隐突然云游回来了。
大中午的清羽正在晒着太阳,他从天儿降落在屋顶上,正好把清羽面前的阳光遮个一干二净,清羽眯着眼睛看了半天,终于把这个背后发光的男人给认了出来。
月隐面色有些憔悴,虽然嘴角挂着以往的浅笑但是周身的气质倒是成熟了一大截,身上经常别着的折扇也不见了,衣袂飘飘手上拿着一把短剑,江湖大侠的既视感膨爆。
月隐看着清羽懒散的样子道“现在朝野上下人心惶惶,能像大胖你这样悠哉过日子的恐怕没几人了吧!”说完从袖中拿出一个彩色的小绣球丢给清羽道“给,送你了。”
绣球只有巴掌大做的极为精致,上面还挂着些小铃铛,清羽喜欢不已抱着绣球不肯撒手。
叮叮当当的声音把屋里看书的凌瑞给引了出来,凌瑞一见月隐回来了诧异的问道“你不是云游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月隐道“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