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流并没有反驳他，默默地继续走第二遍。

第二遍时，陈流才走到一半，JOHN就冲了过来。

他愤怒地问陈流为什么要笑。

陈流第一次见他发火，有点不知所措。

JOHN指着她的脸，说道：“设计师对他的每一套服装都有一个定义，而你今天这套的定义就是高冷，高冷怎么能笑？”

陈流想反驳，但毕竟英文能力有限，只得默了。

第三遍，陈流完整地走了下来。

JOHN盯着她的手臂，问她道：“你刚刚为什么端着个盘子走台步？”

陈流看一眼自己的手，说道：“我没有端盘子，我的手是空的。”

JOHN哼一声，说道：“你的手当然是空的，但你刚刚走秀时的姿态就像端着个盘子。”

这一次，陈流彻底默了。

第N遍后，现场都没有多少观众了。

陈流走完台步，问JOHN这次有什么意见。

JOHN笑得像个弥勒佛，他对陈流竖一下大拇指，说要请她去吃大餐。

对于这样一个喜怒无常的美国人，陈流只能默了再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