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过来时,我正在给胡元斌包扎伤口,他好象伤得不轻,半个小时过了,都没有醒过来。
胡元斌被送到了附近的医院,医生在给他做检查,警察在给我录口供。
警察问我怎么回事。
我说被人袭击了。
警察又问我被什么人袭击了。
我说对方戴着口罩,没有看清面貌。
警察拿出几张照片,问我象不象照片里的人。
我看了看,说不象。
警察不相信,让我再看一遍。
我凑过去仔细看了看,说真不象。
警察走后,那四个匪徒给我送了两万元钱过来,并且告诉我,我的货车已经在叫人连夜抢修,明天一早估计就能恢复原貌。
我说:“你们小心些,警察手里都有你们的照片。”
有个不知死活地说:“有照片又怎样,谁敢指认我们?”
我哼一声,不理这些宵小。
这时,胡元斌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和皮外伤。
我把四个匪徒拖到僻静处,厉声对他们说道:“这次没有出大事便算了,下次你们再敢这样不知轻重,我就让林明全把你们卖到黑矿上做一辈子苦力。”
四人听到我提林明全,吓得一个劲给我鞠躬,说:“以后不但会注意轻重,还会把招子擦亮点,打死不碰姑奶奶您的人。”
从四人的反应来看,这一次他们终于知道林明全就是林大婊哥了。
隔天一早,胡元斌醒了过来。
我问他感觉怎么样。
他说除了伤口有些疼,其他都还好。
说完,他又上下打量我,问我有没有受伤。
我说我也只是一点皮外伤,并无大碍。
上午十点时,有人把车给我开到了医院的门口,随车而来的,还有两个身高体壮的中年男人。
我看一眼车窗,果然换上了全新的玻璃。
其中一个男人把车钥匙递给我,低声对我说:“老大让我们来给您当搬运工。”
我接过钥匙,尽自爬上了驾驶室,两个男人则爬进了后车厢。
我发动车子,拖着一车货、两个匪徒去了顾客家。
顾客见我身上有伤,吓一跳,问我昨晚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说出了个小车祸,问题不大。
说完,我便去下车厢里的货。
两个男人一把将我拦到一边,说一切有他们,让我在一边休息。
我也不客套,便在边上指挥他们干活。
十二点多时,我开车去医院接胡元斌,接到他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城里。
回到店里后,胡大姐见胡元斌的头包得象个粽子,心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把两万元钱递给她,让她带着胡元斌先回去。
胡大姐不肯,说这会正是顾客多的时候,怕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我把她和胡元斌推出去,对她说:“大不了少接几单生意。”
胡大姐他们走后,李俊夕过来了,见我店里人多,便帮着接待了几拨顾客。
我抽空对他说谢谢。
他板着脸不理我。
忙完一阵后,我问他:“是不是找我有事?”
他说:“是。”
又看我手掌和额头上有伤痕,他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说:“没事,一点小意外。”
他抽了抽嘴角,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又问他:“找我有什么事?”
他犹豫了一下,说:“我想提前和你解除合约。”
我愣了一下,没有作声。
他继续说:“我交了个女朋友,她很介意我和你的关系,所以,我决定和你解除合约,给她一个安心。”
我觉得他的话很合情理,便问他钱怎么算。
他说,我只需归还他的本金,以后这家店就完全是我的了。
我说,好。
下午下班时,我把本金和这个月的分红一并给了李俊夕,他把当初我们签订的合同还有借条给回我。
从此,我们俩人就真成了楼管和商户的关系。
回到新房子里,严末已经布置好了一切。
他本来很兴奋地跑来向我邀功,看到我的伤口,他黑着眸子就问我怎么回事。
我说送货的时候不小心磕破了皮,没什么要紧。
他不相信,抱着我就进了浴室,开了浴霸后,他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想要阻止他,但看到他满心满眼的担心,便由着他了。
我的身上并没有伤,手掌和额头是和四个匪徒拉扯时,碰到碎玻璃才伤到的。
严末见我身上完好,脸上的表情这才缓和了下来,他问我:“昨晚怎么没有回来?”
我说:“夜里开车不安全,便在旅店里过了一晚。”
他又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