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你的作业做完了没有?” 他轻哼着说:“做不做都没关系。” 我瞪着眼睛看他。 他把热水袋挪到我的下腹部,用双手紧拥着我,说道:“别担心我的学习,我能应付,反倒是你,每次都疼成这样,是不是该去看医生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严末已经在记我的生理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