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多,有点闷。”
叶文打来水,又拧一条新毛巾给他,说:“是有点多,但人多热闹。”
卓景叹了口气,知道她是在避嫌,也便不再作声,只拿了毛巾擦下酒渍,转身又进了厨房。
几遍酒酣耳热后,叶文见桌上的菜不够了,又去弄了几盘出来。
这时,刘老大已经喝多了,坐在位子上对着众人胡言乱语。
刘爸也好象醉了,刘妈扶起刘爸,对众人说刘爸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先失陪了,说完就扶着刘爸出去了。
所有人都有点喝高了,说的话也是前言不搭后语。
叶文看看卓景,他脸色有点白,且白得不正常,话仍旧不多,只是沉默地坐那儿。
叶文盛碗银耳红枣汤放他面前,他看了眼叶文,端起来喝了一口,抿了抿嘴,才又端起来一口喝干。
叶文怕有人说她偏心,又给每位盛了一碗端过去。
等到刘老大时,刘老大拉着叶文的手,说要叶文喂给他喝。
叶文看一眼众人,大家虽然都不太清醒,但还是暧昧的拿眼瞅着叶文。
叶文只得端着碗凑到刘老大嘴边,说:“慢点,别弄衣服上。”
刘老大喝完汤,往桌子上一趴,就打起了呼噜。
几个人见主人都趴下了,都站起来和叶文告辞,说厨房建得好,叶老师菜烧得好,刘老大福气好。
叶文含着笑把众人一一送出门,回来一看,见卓景还是坐在那里,连忙过去问他怎么样。
卓景正要说话,刘妈进来了,问叶文道:“卓办事员是不是喝醉了,要不要我送他回去?”
叶文看看卓景,又看看刘妈,说:“可能是醉了,我还要收拾碗筷,您帮着扶回去吧!”
刘妈连忙扶起卓景,边走边说:“您小心,别磕着膝盖。”
等刘妈和卓景的身影完全看不到了,叶文的心才痛起来。
她知道,卓景这次是真的醉了,他那脸白得太不正常,还有他刚刚端汤的时候,手都在发抖。
他不是不喝酒的么?
都怪自己,干吗给他倒酒,那些人有什么可怕的?
给他倒酒他们就不怀疑她了吗?还不是照样怀疑。
刚刚刘妈那眼神,分明就是一付捉奸在床的眼神。
叶文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恨自己的胆小,越想越心疼卓景,恨不得立刻长对翅膀飞过去,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
可是,她也只能想想。
她这会要是真的不顾一切去了,她是无所谓,但卓景就毁了。
卓景还要在这里搞开发,还要在这里为将来的仕途打基础,可不能因她而蒙羞,前途也不能毁在她的手上。
想到这里,叶文忍着心痛,把刘老大扶回房间,又给他打了水为他擦了身子,再去收拾厨房。
这时,刘妈已经回来了,见叶文正在收碗,也过来帮她。
叶文收好碗,拿着抹布又开始擦灶台,擦瓷砖墙面。
刘妈见她没完没了,对她说:“别弄了,明天再弄,你不累么?”
叶文摇摇头,说:“不累。”
怎么会不累,做了那么多的菜,又粒米未进,这会简直是又累又饿。
只是,她不能停下来,她一停下来就想去看卓景。
刘妈看了看叶文的脸,说:“你喜欢卓办事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