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文还是固执地问他二舅:“这些是我的事,我只想知道这宅基地什么时候能我做主?”
在一旁抽了半天烟的大舅这时插言道:“不拆也能住人,不漏雨不漏风的。”
叶文哼笑了下,对刘玉超说:“你们家谁说话最算数,我找谁去,与外人我谈不上个理儿。”
刘玉超没有想到叶文会对他说话,也可能家里从来没有人给过他这种地位,低低地说:“老二说话管用。”
叶文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瞄着屋里的某一个点说:“那等老二回来了,我找老二说,今天累了,我先休息了。”
那二舅没有想到叶文是这个态度,一时间气得脸红脖子粗,“噌”地一声也站了起来,指着叶文道:“你和老大还没有领证,你和谁能说得了理?再说了,你不知道娘舅娘舅,那就是家里最高的长辈吗?你爸妈叫我们来和你说事儿,那这事儿就得听我们的。你一外地娘们儿,还懂不懂事了?”
叶文这一路本就窝了火儿,这会正想找个出气的地儿,当时就一把掀了面前吃饭的矮桌,大声说道:“我们还没有领证,你们是谁的娘舅?我一外地娘们儿,与你们现在还是非亲非故,我用得着对你懂事吗我?”
刘爸刘妈没有见过叶文发过火,至少在老二那里见了很多次,都一直觉得她是个文静的好姑娘。原本想着老大刘玉超好容易找着个媳妇,人也跟着回来了,先稳着她,等领了证儿,房子说不拆还不是不拆了事。老两口这小算盘在心里打得精,今儿看叶文这阵势,着实吓得不轻。又担心真把叶文惹急了,和两个舅舅闹翻事小,把到手的媳妇弄丢事大,于是连忙起来拉劝两人。
刘妈操着涩涩的普通话一个劲地劝叶文消消气,说累了一天了,先休息,等老二回来再想办法。
其实叶文也没有生气,她早就知道这地方民风彪悍,那会儿办公室里有个大姐是这边的人,知道叶文要来这里,一再提醒说要时刻提防,证件什么的一定要随身携带等等。
所以,叶文在火车上就给自己做了很多的心理建设,证件,银行卡,手机,甚至连刘玉超的这些,在到这里时,她都一并收在了最贴身的夹袋里。
刚刚在看到那两个舅舅的架势时,她就想给他们个下马威,不说真的吓着人,最起码让人家知道她不是好欺负的。
现在气也出了,夜也深了,是该睡觉了,于是,吩咐刘玉超打来热水,插了门,简单地梳洗了一下就躺下了。
刘玉超在此期间,被刘爸、刘妈和两个舅舅叫去了另一个房间,直到叶文快要睡着时,刘玉超才回来。
一上了床,刘玉超就摸上了叶文的腰,嘴唇也热热地贴上了她的后颈。
叶文推开他,朝床里头挪了挪。
刘玉超又贴了过来,一下一下地摸着她的腰臀,嘴里一个劲地喊着:“老婆,给我,老婆,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