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超的头一个劲地往叶文的脖子里钻,那热热的呼吸带着特殊的口臭一阵一阵地传进叶文的鼻子。叶文忍了忍,由着他一路撕扯下她的衣物,男人的身子也不得章法地在她腿间拱着,叶文真心不想反抗。从她决定与他结婚开始,她就做好了这个准备。
只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刘玉超拱了一阵,还没有找到门,就一个激淋交待了。
叶文推一推象死猪一样趴在身上的男人,问道:“就没了?”
刘玉超虚弱地爬下床,扯了条挂在窗户上的湿毛巾,收拾着下身。
叶文随眼瞟了下男人的下面,轻哼着道:“本以为是个大棒,原来是根针。”
第二天,刘家大舅和二舅领着全家人来家里吃晚饭,刘妈把家里的唯一两只鸭子也杀了,那二舅的小儿子吃得满嘴流油,霸着个电视摇控怎么也不肯离手。
叶文吃了饭,闲得无聊逗那小子:“鸭好吃还是鸡好吃?”
那小子人长得和二舅一般二油子似的,却不知谁给取了个特么文雅的名子,叫张予轩。
张予轩10岁的年纪,饭量却是20岁的,半只鸭都快干光了,末了还扯个鸭脚边肯边看电视。
见叶文盯着他手里的鸭脚,他防备地把手往背后缩了下,说道:“当然是鸭好吃,我们这里的人都喜欢养鸭,也喜欢吃鸭!”
叶文扯了下嘴角,问道:“长大了你喜欢做鸡还是做鸭?”
那傻小子想都没有想,顺着刚才的话就答:“当然是做鸭,要是可以,我把我家的鸡都变成鸭子。”
叶文心里猛地一冏,看到二舅进来叫那小子回家睡觉,想到如果二舅真的去做鸭子,那花衬衫估计得换成绸子的,于是叶文直接笑抽了。
晚上,刘玉超又在叶文身上折腾了半宿,但每次到临门一脚时,就软成了蚯蚓。
虽然连着两个晚上没能成功,刘玉超好象和自己较上了劲,每天晚上折腾叶文,但每次不是蚯蚓就是鼻涕虫,到结婚的最后一晚,刘玉超才彻底不再挣扎。
对于刘玉超的不举,叶文有时还真的有些同情。一个33岁的男人,长得丑还被两个兄弟比着,口臭还得掩饰着,不能人道还被家人知道了。嗯,真心有点惨。
说起床上那点事,还真得怪那破房子不隔音。
快结婚的前一晚,老二夫妻也回来了,晚上就住在叶文他们隔壁。
刘玉超在叶文身上斯磨了很久,好不容易进了点,正想大动,却被隔壁的一声咳嗽给打回了原形。
刘玉超欲求不满急火攻心,跳起来就去拍隔壁的门板,扯着嗓子就叫:“老二,你成心的对不对?我就要进去了又被你吓软了,你不知道我这些天都软得没有脾气了。”
因为刘玉超的嗓门太大,那破房子又实在不隔音,结果一家老小都起来了,弄明白事情缘由,各人脸上象开了锅的八宝粥,那个色彩缤纷哟。
叶文也没好意思缩在房间里,只踩着个有跟儿的拖鞋去下面上厕所。
说到这个厕所,叶文虽然也是农村出来的,但也是没有见识过刘家这种纯天然的。
于是,叶文悲剧了。
具体事情是这样的,不知道是谁上了小号把厕所上的那两块木板淋湿了,叶文一踩上去,脚下一滑,那一腿的原始肥料哟,于是,叶文也不端着了,尖叫着就喊:“老二,你害死我了,你快来,你快来,呜呜......”
最先冲下来的真的是老二刘玉聪。
刘玉聪手里拿着个手电筒,一照上叶文的腿,再照见叶文的脸,下意识就把叶文抱了起来。
叶文抡圆了胳膊就去敲老二的胸膛,哭得那个梨花带雨风中弱柳林妹妹下凡,仿佛这些日子所受的罪都因他而起,也因他的到来而找到了出口。
“我就是太相信你了,你说宅基地只给我,你说我想拆就拆,你说我想建新的就建新的,你还说有你在没有人能欺负我。可是现在,你们全家都欺负我一外地娘们,你二舅,你大舅,你哥,你爸妈,都想把我煮熟了飞不了了,现在,连你家这厕所都欺负我,呜呜......我就那么好欺负么?我就那么好欺负么?”
叶文哭得语无伦次,却还一个个数落着这些天的委屈,哭一阵说一阵打一阵,后来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老二抱着叶文,有点尴尬,有点心疼,还有种陌生得让人抓狂的情绪在心里激荡。
对叶文,他一直是特别的,以前,她还没有和大哥有关系时,她因为工作的事情向他甩鼠标,如果是别人,他肯定会开除的,但他没有,肖总要处罚她,他还私底下去给她求情。
有一次,她向他借2000元,对于异乡人,今天在明天就有可能离开的,谁也不会傻得去借给一个才上班一礼拜的人这么多钱,但他借了。
后来,叶文成了他的大嫂,他敬重她,因为她什么事都考虑全面,他喜欢象依赖家人一般依赖她,每次去出差,或者去酒吧应酬,不给老婆打电话都要给她报一下行踪。久而久知都已成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