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经;耳塞也无法防备,这种声波是通过骨头传导的。”
我们静默了一会儿,艾琳怯怯地一笑。“比尔,”她问,“比尔,你……你又结过婚吗?”
我没有回答。此时,有个东西在窗户上叭哒叭哒地响,原来是一只人造小鸟在那里拍打翅膀,想趴到玻璃上。这鸟的胸脯上有一个类似于振动膜吸盘的装置,肯定是射束送话器,因为一个清晰、活泼的人声突然传进屋里——“说真的,您应当尝尝奶油精糕,您应当……”但一道闪光,窗户自动产生偏振,把这只广告鸟弹回空中。
“没有,”我说,“我现在还没有结婚。”我看着她的眼睛,邀请道:“咱们到凉台上去好吗?”
旋转门把我们俩转到外面,安全装置随之打开。这里是安静的,特制的麦克风把城市的喧嚣和冲向天际的广告尖叫声都收拢起来中和抵消了。超声波的力量使空气颤抖起来,光怪陆离的纽约广告扭作一团,变成了一条瀑布状的,说不上是什么颜色的、肮脏的色带。
“你问这干什么?艾琳。”我问道。
“为了这,”她说着,用胳膊搂住我的脖子吻了一下。